粗大性器插得他喉咙生疼,那过多过满的浓白精液喷射在嘴里,又溅在透红的脸颊上,滴答滴答流下,嘴里含不住的乳白淫液慢慢溢出唇角,好不狼狈。
赵允清眨着眼低头咳喘,脸红得像熟透的枣儿,他有些气恼:“你干脆用这个填满我的肚子,还吃什么饭!”
何路用指腹轻轻抹去他眼皮上被溅到的精液,那真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圆润而显得乖巧,生气的人微微拧着眉,那深黑眸子里充满嗔怪意味,这是赵允清的眼睛,何路想,他弯下腰含着那两瓣水润的唇粗鲁地亲,深刻地吻。
亲得人喘不过气了,他才蹲下身与赵允清对视,眼里满含笑意:“只要允清乖乖趴下,哥马上就喂饱你。”
赵允清看他一眼,想开口骂人,却依旧乖乖转身趴下了。
这家伙一反常态的听话,何路抬起胳膊脱下宽大干净的工装外套垫在赵允清膝下,把人摁在身下,两条手臂反扣在后腰尾骨处,以免草尖扎了他掌心细嫩的皮肉,另一手并拢两指翻搅那殷红的唇舌,沾取精液和湿润的津液往后穴处扩张润滑。
“啊……啊……何路!疼!”
“是允清太紧了,别夹着,放松点。”
两根手指插入扩张,赵允清抖了下腰,干涩窄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手指,他曲起着手指头勾住何路的手指,温暖的掌心烫得他心尖颤,又忍不住想,这样一双能遮风挡雨的手掌,过了今天,过了明天,后天还会属于他吗?
何路是个多么优秀的人,似乎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村里那么多人都喜欢他,说起他眼里都冒着光……可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脾气坏,爱使性子,仗着何路爱他就总是忍不住欺负人家……哪天真把人欺负跑了,他能上哪儿说理去?
可他这段时间已经乖了很多,也听话,何路能不能别跟其他人成家?
何路能不能只跟他好?
赵允清不知道,好像已经问出口了又好像没有。
他口中呢喃的话语听得何路一怔,随即身下发狠将性器全部顶进穴口,将肉壁撑得胀满,手掌揽着赵允清的前胸把人紧抱在怀里,不住吻他的肩膀,轻声问:“允清,告诉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啊!轻、轻点……”赵允清仰着脖颈,削薄的腹肌赤裸在空气中,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阴茎顶得微微凸起,他抬眸望着碧空上悬挂的日头,眼前一片眩晕,稀里糊涂地问:“为什么……你好香,又洗过澡了?”
“嗯,小狗鼻子。”
何路嗅着赵允清淡淡的发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红透的耳垂,手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头,身下又深又重抽插起来,心想谁能有赵允清香。
赵允清香得让人干完活、烧好饭菜,顶着那一身油呲呼啦的柴火味,都不好意思亲他抱他。
“啊!啊、何路……慢点。”赵允清腰上宽松的裤子挂在膝弯处,臀肉被狠狠顶得变形,穴褶几乎被撑成一个圆口,性器摩擦抽插进去又带出深粉的嫩肉,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嗓子都哑得变了调,“何路!别……”
何路捞起他的腰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寻着记忆点往敏感处肏磨,前端顶过软肉带起一片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