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葡萄不能吃,巧克力不能吃。”陆南桥补充,“那以后我俩也别吃了。”

“可以。”段聆风答应。

阳光从窗口倾斜进这件办公室里,陆南桥握着笔的手在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他在笔记本上留下一行行字迹的同时,段聆风的目光就钉在他的手背上。

这样的一双手,每次因为情/欲或者是被欺负得狠了总是会不自知地攥紧床单,漂亮极了。

陆南桥专心看了几分钟的养狗攻略,一回头发现段聆风看着自己的目光逐渐变态。

这人平时不管是对镜头还是其他人都是一副冷漠盐系丧气脸,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炽热且直白的目光,最主要的是,这人自从得逞之后,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欲/望,陆南桥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在盘算着什么。

最近工作又多又繁杂,他俩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你在想什么啊?”陆南桥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对方的脑袋。

“没什么。”对方自认为不追痕迹地收了目光,把注意飘回了笔记本上。

“养个狗而已,怎么感觉你俩紧张得跟养孩子似的。”向伊阳再次路过时,桌上的笔记本被陆南桥写了满满的一页,“南桥哥哥养的狗,一定也很可爱。”

“向伊阳,去忙你的工作。”段聆风出声赶人,“没觉得自己在发光吗?”

向伊阳冲她哥做了个鬼脸,站起来麻溜地滚了。

陆南桥自认他和段聆风在养狗这件事上,效率都很高,才两天的时间,家里买好了狗窝,装好了狗厕所,经纪人帮他们在宠物店办了卡,准备好了狗粮和奶粉,陆南桥还订了一批好看的狗玩具。

两个人甚至忙活着把段聆风那十几盆宝贝含羞草搬到了阳台的架子上,避免地面上有绿植。

终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疲惫的陆南桥躺在床上,拿枕头遮着脸,开始幻想有狗的生活。

“在想什么?”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一块,段聆风在床边坐了下来,“差点以为你睡着了。”

“我在想,以后或许它可以叫我起床。”陆南桥的声音闷闷的。

“我也可以叫你起床。”某人动作飞快地上了床,双腿跪在他腰的两侧,移开了枕头,居高临下地看人,抬手拨开了他额角微乱的碎发。

枕头被拿开,陆南桥抬眼就看见了对方的眼睛,对方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把头偏向了一边,于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灼人了。

“还没养狗,你倒是都开始吃醋了。”他低笑了声。

“是事实。”段聆风抬手把他的下巴掰了回去,让他直面自己毫不掩饰的目光,他穿得整整齐齐的上衣衣摆被扯了出来,微微向上方卷,露出一截流畅的腰线。

上衣被翻卷到了胸口,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着,卷起若有若无的热,对方的目的已经不是暗示了,是直截了当的明示。

“累了。”陆南桥说,“不想做。”

他在录音棚里待了一整天,闭上眼睛耳边都是熟悉的旋律。

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隔三差五就有媒体花样吹捧,可除了段聆风,谁也没感受过这声音染上欲望之后的灼人。

“你明明什么都不用做。”段聆风在他耳边低语,“你感受就好了。”

陆南桥:“……”

说是这么说,可还不是每次都把他给折腾得筋疲力尽。

段聆风的眼睛太过于好看了,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的时候,他好像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句子,主要是拒绝了也没用。

“随你吧。”他自暴自弃地提了几个意见,“不许用奇奇怪怪的姿势,我喊停的时候必须停,不许绑我的手。”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间,对方刻意地贴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流打在他的耳畔上,那是一声明知故犯的叹气:“成交。”

陆南桥觉得自己可能迟早被段聆风气死,他说的每一条意见段聆风都听取了,可是执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