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合他意,对方显然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今天的段聆风好像格外得具有目的性,单手捂着他的嘴,非要把他逼到双手攥紧床单,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声才罢休。

“……你明天睡沙发吧。”陆南桥困得睁不开眼睛,双手软软地垂落在床单上,泛红的眼睛有些失焦,睫毛上沾着湿漉漉的泪珠,明明是句狠话,此时的他说起来毫无胁迫的意思,反倒是看上去可怜又漂亮。

段聆风抄着膝弯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时,他还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不肯松手。

“桥桥放手。”段聆风说,“你把我的……留在身体里,是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陆南桥的手颤了一下,松开了紧紧抓着的床单。

两个人折腾到了大半夜,陆南桥累极了,他以为自己会梦到一条可爱的狗,但他的梦里却只有段聆风。

陆南桥醒来的时候,除了感觉全身上下都散架了以外,还觉得自己身后也不太自在。

“起来。”他的声音还有点微微的哑,他拿脚踢了踢身后的段聆风,“商量一下,都正午了,咱能不晨/勃了吗?”

段聆风:“……”

陆南桥昨天买的东西已经渐渐地送到了,他俩忙活了一个上午,给房间做好了布置,陆南桥以全身疼作为要挟,把幼犬铲屎的任务分配给了段聆风。

万事俱备,该去接小生命了。

陆南桥给他妈妈拨了个电话。

“妈,我们现在过来?”他问。

“啊?来吃饭吗?家里刚吃完。”

陆南桥:“?不是你问我们要不要养狗吗?我们要啊,现在过来接崽崽。”

“哦。”陆南桥妈妈说,“可我就是问问,你急什么。”

陆南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