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难掩激动亲自率夫人前来施粥慰抚。

那一晚,知府大人在操守厅大醉,拍着卢岩的肩头感慨万千,当初卢岩说要赈灾施粥时,他是极力反对的,而且一分钱粮也不捐助,但卢岩依旧坚持施粥,并且在公开场合都将知府大人的名讳挂在嘴边,事到如今,就凭这千人跪拜的一件事,就能让他名留青史了,对于一介文官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人激动的。

“要名啊,这就好办了。”消息传到季家庄季家主耳内时,他坐在温暖如春的室内,正由两个娇俏的丫鬟捶肩捏背,闻言笑着捻须说道。

“我还真怕他什么都不爱呢。”他笑着对屋中站立的子侄说道。

“真没想到,这个武夫还有这个闲情。”一个侄子忍不住说道。

“这得要多少钱,想不到这个武夫竟然如此大方。”另一人说道。

“想必他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喽。”季富成笑道,望着窗外又开始飘落的大雪神情愉悦。

师爷抖了抖身上的雪,抬头看看天。

“这该死的老天。”他低声咒骂一句。

这一日卢岩又来到施粥点,饥民们更多了,此时正值饭点,每一口大锅前都密密麻麻的排满了队伍。

经过十几日的调养,大多数饥民都已经缓过精神,排队期间不少人在说笑。

这些人基本上都已经成了河东驿的丁口,将来就是重要的劳动力以及兵丁后备,但是,要养活这些人真不容易啊。

“大人,咱们就要支撑不下去了…”师爷低声说道。

卢岩举步随意慢行,皱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