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穷途末路,男人桀桀怪笑:“燕归,你可知,你生父为谁?” 燕归喘息着,擦干唇边血迹,一分分侧目,冷冷道:“与我何干。” “你这无情模样,到底还是像我!”男人急火攻心,呕出血来,他一笑苍凉:“早在我见你第一眼时,我就知晓,你不是大哥的种,他软弱一生,善恶两难,生不出来你这样残忍冷血的人。” 燕归冷哂,慢慢掐住他的脖子:“无论是你还是他,都不配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