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而已。
我抽出一支,就顺势坐在了地板上,背靠着床,点燃了,慢慢地吸了一口。
烟草的味道瞬间入喉,冰凉的薄荷味道和尼古丁一起钻进去,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宁静。
我连抽了两支烟,这时候门铃又响,齐安来给我送晚饭。
已经很晚了啊,我往外面一看,天都黑了。
我机械地随便吃了两口,没有胃口。
齐安似乎也闻到了我身上的烟味,皱了皱眉,却始终什么都没说,走了。
我把自己继续关在屋里,把邵吉米的留下的大半包烟都给抽完了,然后自己下楼,到楼下的小卖部里又买了一条。
我自己在屋里关了两天,我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什么也不想,像行尸走肉一样地在屋里,坐在地板上抽烟,抽得满地都是烟头,我也懒得收拾。
冰箱里原本有啤酒,也是邵吉米那时候放的,我也拿出来了,一个人喝。
喝得人晕了,就不必想事情,心里就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