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了。”

章小水当即摇头道,“不难不难,如果我不就接,小妹心里也难受,那我肯定是要接的。”

谢鸣玉松了口气,笑道,“对啊,不接受的话,我天天哭闹。”

谢大人一想那场面就头疼,看向章小水道,“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章小水眨眨眼,“刚刚只是我的想法,但是有时候也要照顾旁人的想法,这样才能彼此愉快,金刚经里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我浅显的理解为不执着于内外,就像我刚刚说的话,也不必真为了践行它而执着于它,这便也是着相了。”

虎仔和石墩偷偷相互瞄了眼,听不懂,但知道章小水在厚脸皮诡辩?

哪知道谢大人思索片刻笑了出来,“是了是了,好一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破不执法门,就像出家人也要放下修行成佛的念头。”

谢大人好奇道,“这些谁教你的?”

章小水道,“借同村伙伴的书看的。”

谢大人没信,识字不难,但知其意时,他已经官场沉浮人生过半,他一个少年没人指点自己悟,阅历不到也悟不出。

但章峥却知道,阅历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

看一株梨花都会心灵感悟会哭的人。

可恶。

不一会儿,管事带了礼品来,除了谢鸣玉说的几人喜好,还有四张钱庄票据。

谢鸣玉拿来看了眼,五十两。

好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