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的喜闻乐见。
这些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现在薛娘子却断出其中另有内情。
吕雪君当然一下子来了精神,也顾不得擦去面上泪水,急切去问。
是了,哪有什么快意恩仇,是非曲直,说白了不过是些利益之争。
再说粗俗些不过是狗咬狗。
自家兄长是被人算计了,才被翻出些旧事,糊弄一下那些个京中百姓,以为真是什么天道昭彰。
吕雪君眼睛发直,盯着眼前郭崇,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搅紧了帕子。
她眼中透出了几分光亮,口中却是体恤:“你是被人算计了,做了别人手里的刀。大兄不是故意,一桩旧事,你本可朝前看,娶妻生子,怎么都好。可你偏被人教唆了,还,还糊里糊涂葬送自己性命。”
“郭郎君,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害死她亲人的!
吕雪君眼里亦透出了恨色!
郭崇本未说话,他只默声不语,本不会应薛凝的话。
可偏偏跳前面跟他说话的却是吕雪君。
吕雪君面上那样的急切,就好似吕彦死得多冤枉一样。仿佛吕彦真是一个不懂事,又无辜,很可怜的地主家傻儿子。
谁让吕家上下对这位吕家大郎是这般的溺爱。
所以他不觉厉声说道:“没人唆使,在别人寻上我前,我已想要杀了他。”
“他实是该死,娥娘死了,他在意过几天?不过是很快抛诸脑后。可别人呢?直到那日,我又看着他当街纵马伤人,竟将人腿骨踩断,实无一丝一毫的收敛!”
郭崇脸上浮起了一丝冷肃的讥讽。
那天吕彦与人斗气,当街纵马,伤了人也满不在乎。那被撞男子被踩断了腿骨,惨叫呼痛,吕彦只随手抓两块金饼扔下去,打发了事。
吕彦面上甚至有几分不耐,只觉搅了自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