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流得满床都是,滑腻骚软的逼口就像是失去了弹性,张着一个洞口,似乎在等着另外一根鸡巴再次操进来。

好骚。

江弈盯着那个逼口几秒,眸子深了深,接着将自己已经汗湿的额发撩起,眯着眼睛看向那个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

令他意外的,是这个电话竟然一直没有被挂断。

陆随舟听了全程,从头到尾。

江弈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他看了看倒在床上不再呻吟的爱人,还是首先将一袭薄毯覆在了他的身上,接着再次和彼端那头的男人说了话。

“怎么,听得满意吗?陆随舟,我可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倨傲的眸光森冷如林中飞雪,“你应该知道这时候他跟我在一起,这个电话根本不是为了问他在哪里吧?”江弈冷声道出事实,“你只不过是来向我耀武扬威而已。”

陆随舟静了几秒, 也根本不打算掩饰,“我得到了他,自然要来跟你道明才对。”

他们两个人之间认识这么多年,互相都熟悉彼此的套路,可一直双方都保持着心知肚明但绝不捅破的原则毕竟有些事情,摊开来谈就会伤了颜面,也犯不着。

陆随舟这么多年一直蛰伏忍耐,自然有他的私心。他是一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得到岑澜是他多年朝思暮想的事情,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也绝不会贸然行事,这次若不是自家弟弟和那个董阅推波助澜,他或许不会这么快、这么毫无章法地走出这一步。

眼下木已成舟,又哪里有什么退路。

江弈说的对,以他的城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会“东窗事发”,可他要的就是这个。江弈要是不知道他和岑澜睡过,岂不是失去了很多的乐趣?

江弈俾睨着那薄薄手机,陆随舟语气里难掩的得意之色让他眉心微微拧紧了。

彼端那个看上去沉稳自持做事光明磊落的男人,实际上才是真的心思深沉不可妄测,岑澜或许看不清楚,可江弈哪里会不知晓?这个情敌哪怕他们结婚之后都从不死心,经常想方设法要在岑澜面前露个脸,要不是自家老婆单纯好骗又特别听自己的话,估计他们早就…………

可正是因为他和陆随舟互相都太过了解,江弈如今才被逼得骑虎难下。

放开岑澜,他绝对不可能做到,陆随舟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个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共同拥有岑澜。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最难缠的还是陆随舟,这么多年他都甩不掉!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谈这些事,“江弈冷漠地开口,直接堵住了让陆随舟开出条件的机会,“阿澜就算是出轨,我也不会和他离婚,而且我告诉你,哪怕他和别人上床,也只爱我一个。“

“江弈,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让别人轻而易举得到了他,”陆随舟说得毫不客气,“于他而言都是无妄之灾,源头还是在你身上。”

他说的很委婉,江弈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色一变。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恼怒地拿起手机咬牙切齿道,”照片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他话音一出,陆随舟那般更是有了几秒死一般的寂静,仿佛那个男人的呼吸都窒了窒,“你说什么照片?”

好累…………

沉在一片黑暗里,身体深处潜伏着的疲乏便一点点如暗流般涌上来,炙热执着的情欲火焰在身上撤下,缓缓变成了寒泉的彻骨冰凉,汗湿的肢体似乎被什么柔软的布料在擦拭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声拖长的喘息,带着无助的低吟颤抖,是自己吗…………

岑澜努力睁开眼睛,身体酸痛无比,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哀鸣,无声控诉着别人对这具淫荡身体的无情玩弄。

“醒了?”冰凉的手掌落在了他的额间,那种温度让岑澜舒服地在内心叹息,可转瞬间,他就看到了江弈那张淡然冷静,波澜不惊的脸。

在他的面前,男人很少会露出这样漠然的神情,此刻见了,就如同细如牛毛的小刺戳弄他的心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