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都微微发酸。

昨晚被自己的丈夫占有过很多次,情欲的饕餮盛宴疯狂到了极点,以致于现在仅仅只是看着江弈,岑澜就觉得自己依然肿胀的穴心都似乎酸楚地流出泊泊骚水……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只不过,刚刚清醒的岑澜还带着晓梦初醒的茫然,赤身裸体被被褥包裹着,可颈子那里还是露出一些暧昧的殷红吻痕,妩媚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明明已经是多年夫妻了,甚至昨晚才肆无忌惮,带着恼怒和妒火狠狠操过,可还是无法产生免疫力,只是这么看一看,就似乎燃起了滚烫的欲望,想要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但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