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摸了摸头,严肃着脸,互相看看对方头上的颜色。
当初把江姜从土匪手里救过来之后,卫容因为太过愤怒,且案发现场又布置的合情合理,怒火攻心,把那土匪千刀万剐给了结了。
又恨赵铭城领兵看守不当,将他再三降职,发放到了边疆。
现在五年已过,两人狰狞着脸思量一二,觉得,是该把人调到帝都来了。
五年好像并没有在赵铭城身上留下多么深的印记。
他仍然是从前那副懒洋洋的,痞气十足的俊俏模样。小麦肤色,修长却并不壮硕的身躯上披着银色铠甲,身材高挑,如青松挺拔。
他把佩剑递给宫人,银色头盔托在手中,赤手空拳走入宫门。
鬼使神差的,赵铭城没有从寻常的官道走,而是稍稍绕了个圈子,路过了皇家的御花园。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妄想着什么。皇帝已经为了那人遣散六宫,三千宠爱于一身。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回京述职的边城守将,落魄至此,虽然世袭家族爵位,但身份仍然寒酸的可怕。
他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赵铭城漫不经心踏过一块块石砖,淡淡想道。
他又想到了那天剿匪,于树林茵茂中的小木屋里发生的那场情事。
他将土匪击倒,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终究是色胆包天做了那些事。
然后从大将军贬职贬到了荒凉的边疆,成了一个小小的守城将。
后悔吗?自己的前途命运被一并改写,人生路途跌入谷底。
倒也没有。
那样蚀骨销魂的感觉,那样占有一个人以后内心充实的感觉,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带给自己。
只是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写上他的姓名。他像是下水沟里灰扑扑的一只老鼠,窃取了他人幸福,给自己织就一场黄粱大梦。
这场梦足以让他在空洞无趣的生命中回味无穷。
男人动动耳朵,目光突然如剑一般朝着一个方向穿透过去。
他听见了笑声。
那人的,还有孩童的,活泼又快活,沾染了盛夏太阳的气息。
男人疾步走过去,没有理会身后宫人的制止。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倏然站立,僵到了那里。
他和江姜含着笑的目光对上,然后看着那目光变成了疑惑。
“母后?”
嫩生生的孩童声响起,赵铭城僵着身子看去,看见了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剑眉星目,小大人模样,穿着和他同色的银色短打,唯有嘴唇上可以看出江姜的影子。
赵铭城一阵头晕目眩,他站在那里,一时间分不清梦和现实。
卫容和墨子书闻讯赶来,卫江渚和赵铭城不在一起还能感觉到两个人有些像,现在在一起,好家伙,亲父子铁定无疑。
两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想通了其中关窍,纷纷对赵铭城怒目而视。
小太子缓步走来,朝赵铭城彬彬行了礼,清脆的童音疑问道:
“这位将军是?怎么孤同你长得这么像?”
格老子的。
赵铭城几乎要放声大笑。
格老子的。
【作家想说的话:】
来群2。散陵留灸2_散灸?留‘吃+肉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出自杨慎《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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