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印上嘴唇,柔软触碰,撬开唇勾着舌,舌与舌追逐推搡,一吻结束,呼吸不稳的人是江纨,“这是吻。”

“霭霭我自制力不好。”他不会介意场合,粗重的呼吸声在空间里回荡,自从知道她有孕,他一直在克制。

钟霭没说话,伸出食指按压着他勃起的地方,像是在玩什么东西,看着他弓着身体,脸上泛起薄粉。

按压了几次,听见他开始不压抑的呼吸声,钟霭停止了从洗手台下来,走到厕所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江纨。

他只是盯着她,眼神幽暗的像饿狼盯着什么食物一样。

钟霭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上面已经沾着水渍,钟霭走到他身边把内裤放到他口袋里,转身打算去开门,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还来不及转动。

背就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嘴里空气被掠夺,其中一条腿被架在他的臂弯,领口大开,奶白色的乳被杏色的胸罩包裹着,江纨放开了她的唇,“我记得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

“嗯……”他嘴上这样说,实际动作已经拿龟头戳着她小甜豆,穴口已经沁出的蜜液都蜿蜒到大腿根部了,媚穴淫液充足,如饥似渴,“别肏太深……”

听到话,就迫不及待挤入逼口,娇嫩的软壁太久没有得到藉慰,争先恐后的涌上去,不知到底是不需要的把入侵者推出去,还是想要引进来品尝。

她本来就紧得不像话,现在又太久没做,好不容易撑开窄穴,穴壁就要把他锁在里面,空出的手剥开了她的奶罩把玩着乳肉,“霭霭孕期奶子好像都大了点。”

钟霭单腿站立都腿软得不行,眼角不自觉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孕期使得她比平常敏感更多,水也更多,他一进来,就有种恍惚要高潮的错觉。

内壁的软肉裹紧舔舐,吸力一直把他往更深处勾引,“霭霭……”他耸动着腰,一下一下把她往瓷砖上撞。

包臀裙在动作间已经完全只能包着小腹,钟霭被死死固定住瓷砖上,嘴里咿呀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克制。

“霭霭声音轻点,爷爷还在。”完全沙哑的嗓音是被情欲包裹着的渴望。

轻点?她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轻?“那继子应该操的轻点啊~”她气息不稳,声音娇媚的如同勾引船员的海妖。

禁忌感和背德感笼罩着两人,长期克己释放的天性如同野草烧不尽。

神经受到了刺激,江纨的亢奋顶撞疯狂抽插,弄得钟霭娇喘不断,穴壁被狂猛插捣,蹂躏摩擦,碾着一处凸起按压嵌入,钟霭双瞳紧缩,痉挛着身体,脚趾死死蜷缩,穴肉收紧,吸着肉棒恶狠狠的绞紧裹挟。

江纨见她高潮,并没有停下,精力充沛,带的穴里软肉外翻,粉嫩的媚肉被推挤拉扯,交合处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

他捧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死扣,手掌湿滑,钟霭任他尽兴亵玩,只娇软的靠着他,“江纨,好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