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江纨动作缓慢的给她扣子扣好,捋了捋她因汗水打湿的发,“母亲下去吧。”

此刻钟霭觉得江纨的称呼充满了恶意。

手抠着掌心,咬着下唇,被外面的丫鬟扶了下去。

“呀,夫人那么多汗。”丫鬟拿着软帕擦拭着钟霭额间的汗珠,被钟霭挥开了,她怕被人看见他留下的痕迹,即使心里清楚可能被衣领掩盖,可她还是做贼心虚。

钟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纨面色不虞扫视着小厮,“江家是用不起冰?”

江纨责怪着下人在马车里不知放冰,钟霭被人簇拥着往寺庙走去,她瞥了一眼江纨,神色复杂。

捣碎了

可怜颜色好阴凉,叶剪红笺花扑霜。

江纨抚着她的背脊,热气呼在她颈窝,钟霭手被反剪在背后,她祈福完往厢房走去,刚通过抄手游廊,就被困在他与背后的廊墙之间。

“母亲换上新的亵裤了?”

钟霭脸微微侧过垂着头,却把敏感的耳朵对着他,气息喷在耳廓,身体不由打着颤,蜷缩的身体努力往墙上靠,退无可退。

看她这样可怜见的,江纨盯着她莹白的耳垂挂着如血般的玛瑙,她越无辜越勾的人劣根性被无限放大。

他取下她的耳坠。

钟霭等耳坠没了才惊觉,捂着耳朵含着泪怒瞪着江纨。

因生气胸前两坨肉上下起伏着格外引人注意,小奶子鼓囊囊的不知是因孕期涨奶还是她本就奶大,看上去十分诱人。

江纨滑动着喉结,伸出手隔着衣物揉着两团绵软,她双手不稳的抓着他衣袖制止着行为,“求你不要……”

“父亲日日留宿别的姨娘那,孕期对你不闻不问,这样你也要为他守贞吗?”

似乎是听到刺痛的话,她手的推拒变得毫无力道,更像手挂在衣袖上,“你放开我,这是寺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