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亲的意思不是寺庙就可以了?”江纨其中一只手往衣物下滑,分开她的腿,“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不能侍二夫,这不是当年你问的吗?”

钟霭是他书院里夫子的女儿,还年幼时候,钟霭还是能跟着他父亲,偷偷来学堂上课,即使她比他大上几岁,他也想要求娶,话还没和父亲说,待他考取功名,她就成了父亲的续弦。

“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染上了薄粉,逐渐变得更红,就像被捣碎的石榴花洒满了她身上,她护着肚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能怎么办?

可最终还是屈服。

唇与唇的相贴,轻而易举撬开牙关,舌尖扫过口腔软壁,亟需她的氧气,她仰着天鹅颈呜咽声被吞到了肚子,默认他手肆意的侵犯。

*

伞盖低垂金翡翠,薰笼乱搭绣衣裳。

入夜。

寺庙的厢房。

衣衫早被揉成团随意扔在地上,她光着身子大着肚子,肌肤在烛光下隐隐透着光泽,雪肤如上好的绸缎的与身下灰蒙蒙粗糙的被褥格格不入,如墨青丝盖在身上,眼神里满是羞愧与渴望。

他张嘴含住颤巍巍的乳尖,吸吮着乳肉,咂嘬着乳珠,在出嫁时被教导在情事上只能被动承受,不许发出声音,以免被夫君认为毫无教养。可现在她做出这种有违常伦的事情,内心如同火上油煎,可肉身像置身湖泊,她不想挣扎,只想让身体不断沉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跪在床榻上,背脊上落下了一个比一个还要炽热的吻,感受着手从乳肉的揉捏又往下面游弋,拨开的贝肉沁出的晶莹的水珠,手指轻轻一刮,就被打湿。

江纨感受她的抖,手指慢慢推挤进了难入的甬道,“都要生孩子了,还那么紧。”手指只入了一节便能感受软肉涌来的压迫感,缓缓抽插,见她手指攥紧的被褥,脸几乎压在枕上只为了不喘出声,他真怕她嘴唇咬破。

“霭霭可以叫出来的。”他抽出了指节,扶着她,“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心目中的样子。”

夜露彻底打湿了花,让水珠压垮了枝丫顺到了地上,美人脸上的泪痕新干。

软腰塌下,奶大腰细,她像只母狗跪在床上任由人肏弄,翘着的臀部被手掌大力揉捏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上都是被捏出来的痕迹。

她现在仿佛是被剪碎了一地的花瓣,在被褥里随风摇曳,舞腰轻摆,交合处透亮的水液开始变得浑浊,一圈圈的白沫黏附在穴口,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捣入的深度与力道,变成阴囊拍打着臀部的声音。

她腰肢越来越软往下压着,又要护着肚子,“呜呜..江..江纨..轻点..”她还怀着孩子,江纨肏的力度太大了。

腿快没力气,奶子摇摆随着软腰下压,乳珠磨蹭着粗糙的被褥,乳珠被吸成小红果时磨破了皮,穴内的软肉绞的肉棒几乎变形了,女人青丝披着只露出少许乳白色,娇喘声压抑不住,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响。

挞伐的男人动作受到阻力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掐着腿根想要肏得更深,“轻点夹。”说着朝红痕的臀瓣拍了一下。

穴内被完全塞得满满当当,身体旷了太久,花穴内迫不及待吮吸着肉柱,紧致的穴壁裹挟着性器往更深处肏。眼角的泪水沁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白频频翻动,小舌不自觉从口腔里滑出。

甬道液体被堵着只能流出一些,小腹涨涨,钟霭爽的不能自已,脊椎前凸撅着屁股,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下来,淅淅沥沥滴在被褥上洇湿成一小滩水渍。

“霭霭真是荡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他把她压着,深插猛捣,肏出残影,她太好肏了,他心心念念那么久。

“不要,别,别说下流话……”

他把她当鸡巴套子上下套弄,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上千万张小嘴咂摸吮吸,他细细咬着她雪嫩的脖颈,“可是霭霭的穴绞得更紧了。”别肏边拍打着她屁股。

受痛绞得更用力,被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