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儿压着并不软的木板床榻,挤压的疼中带着酥麻,明明在受辱她还觉得很爽。
精液喷了她一身,穴内还有子孙液缓缓流出,钟霭手和身体抬不了也动不了,她根本没力气,嗓子也喊哑了。
这一幕实在太活色生香,被凌辱的女人身上全是青紫红痕被人玩弄过的印记,软下片刻又硬了,他顶着肉棒,复又肏入本是粉嫩现在如同被捣烂石榴花瓣的小穴。
里面精液和她的液体足够湿滑泥泞,“你…啊啊…哈…”
兔儿灯
三
春芽细炷千灯焰,夏蕊浓焚百和香。
钟霭哄着女儿,慵懒的倚在贵妃榻上,屋内的银丝炭烧的暖烘烘的,江纨倒是几次被别的夫人问了说亲之事,夫君并不上心只好她帮着相看,看了一上午人都些许疲惫。
“恰逢上元节,哪家姑娘让他自己去看,你就别操心了。”江显进来看见逗弄着女儿的钟霭,画卷散了一地。
奶娘走了过来把孩子抱走,她也从贵妃榻上起身帮着江显把大氅脱下,她挂好了大氅指甲掐着手心,眼神飘忽了一下,自从寺庙回来到孩子出生,她再也没和江纨单独同处。
“我没操心。”钟霭不动声色道,“这不是别的夫人说我不张罗。”
“是我不留心。”江显笑了笑。“正好你也在府里憋坏了吧?家宴完了,陪你一道去看看灯会。”
不是说江显不好,他作为夫君来说,他做到了正常丈夫该做的一切,但更多的也没有了,仅此而已。
茶楼最上层的包房,几乎能看到大半个上京城灯会热闹的景象,只是这厢房少了些烟火气。
钟霭忽略江纨灼灼的目光,双眸盯着街角在做灯笼的摊位。
江显脸上出现回忆的神色,“当时还是在灯会见到你的。”
钟霭回过头,“灯会?”眉头蹙了蹙,颇为不解。
“也是上元节,你在河边放着花灯。”
钟霭脸色缓缓沉了下去,而江显还在回忆中,江纨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再多的也听不进去了,挂上了礼节性的笑容,熬到了回府,坐在马车里帘子被晃着掀起时,瞥见了江纨似乎是碰见了熟人,她能放肆吗?她不可以,她不仅仅是钟霭,她是江显妻子,是孩子母亲,可她看见他与别的姑娘交谈时内心还是会涌上失落。
回了府,钟霭先去看了看女儿,睡得香甜,再回屋里,得知江显去了别处留宿,她坐在窗前,看着皎月,屋檐光秃秃的,她有点遗憾,果然应该把街上看到的兔子灯买回来挂着,明日再拿给女儿玩。她勾着唇角,笑容苦涩,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这是常态,应该习惯的。
“夫人,夜里凉了。”
“不妨,之前酿的桃子酒还有吗?”
“夫人,伤身啊。”小姐倒是平日的奶水都是由乳娘喂的,可刚做完月子才多久就饮酒也太不顾自己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