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盅是用晶莹剔透的琉璃制的,酒液的颜色偏黄。

月华在夜晚无声撒向所有人,提着不符合自身气质的灯笼,在走过花园时,江纨脚步顿住了,他的院子在东边,可他脚尖的朝向是南边。

月色洒在肩上,兔子灯在手上摆着,他说服自己,不过是给妹妹送个灯笼罢了。

站在门口,还想等着下人通报,是去见一面还是就转交灯笼,却发现冷冷清清,没有人。江纨不由皱着眉,往里头走去。

琉璃盏空了,钟霭撑着脑袋,听见脚步声,她都已经让下人们离开了,怎么还有人,愠着气看见不该出现的人提着兔子灯。

钟霭眨了眼,目光回到酒盅上,是喝多出现幻觉了?看着他把兔子的灯笼挂在窗外。

“江纨~”娇滴滴地声音甜腻比刚才那碗藕粉还要甜上几分。

他愣在原地,她扑了上来让他恍惚回到了年少时,开口的称呼都换上了她未嫁人时,“师姐。”温香软玉的娇躯一身的酒气。

“你出月子才多久,就敢喝酒了?我父亲没拦你?”江纨环着她软到无骨的身子,语气不善,更多的是恼。

她抬起头,眼睛比天上的星辰更亮,比河流反射的花灯还要暖,“想要你。”

三个字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钟霭垫着脚尖环着他脖颈,毫无章法的亲吻着他的下颌,见他低着头直接印上自己的唇,不是唇舌辗转,是像敲印章一样,一下一下盖住唇。

钟霭解开了他腰封又停顿住,仿佛是个再次确认自己能否出去玩的孩子踌躇的看着他,“可以吗?”

江纨打横抱起她放到床榻上,用行动表明。

唇舌推搡换取着彼此的唾液,钟霭急不可耐的剥着他衣服,大腿勾着他的腰,天旋地转把江纨压在身下。

她的衣服被江纨脱得干净,离了小衣的奶子像兔子一样弹跳了出来,带着乳香。他手摩挲着她背部用了点巧力,乳尖送到面前,他伸出舌头舔着乳尖,她颤巍巍的抖着下压更多,手不断抚摸着优美的脊背,指尖眷恋着肌肤的触碰又像在安抚,另一只手揉捏把玩被冷落的奶子。

揪着乳尖,拨弄按压,娇喘声从耳边灌入,她两片贝肉擦着昂扬,汁液滴滴答答的打湿磨合的地方。花唇翕张着吐着泡,想要被什么硬物戳破,“江纨江纨~”

他充耳不闻咂嘬着乳珠品尝着奶水,他也想肏进去,驰骋一番,可他耐着性子想看钟霭会如何做。

她轻摆着腰肢,借由充分的水分努力找着角度勉强吃进一点,眼角急着沁出泪花,花穴努力吸着那一点点的龟头,想要他全部进来。

江纨只插入一点就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咬着后槽牙,嘴下吸吮的乳珠更用力,钟霭渴望着想要被操干,即使乳珠都快被吸破皮了也无暇顾及。

钟霭分开的腿张开到极限,几乎全身都在缠着他,嘴里又娇又媚的哀求着,“江纨给我,求求你了。”

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看着她满脸欲望,“求我什么?”她热情、主动是发生了什么?

“求你肏我。”钟霭讨好的亲吻着他嘴角,趴着身子用奶子去软压着他的胸膛,奶水溢出的把他身上也沾染了几分。

掐着她的腰肢,一举捣入,敏感的她瞬间从穴里喷出液体哆哆嗦嗦的咬着他肩膀。

生过孩子的她,花穴并没有因此失去弹性,依旧紧致,高潮的她紧缩着孽根不断的往里裹挟,穴壁吸吮着。每一处的软肉舔舐着肉柱,缠绵着不肯放过。

猛往里深捣,液体开始变得混浊不堪,因耻骨相抵,液体涂抹在交合处,只想彻底融为彼此。

屋内炭火爆了一下没有打扰到他们,室内的气息愈加淫靡。

她扭着白花花的身体坐在他身上起伏,啄着他喉结,眼睛眯成一条线像偷腥得手的猫,窗户还开着能隐约可见屋檐下挂着的兔儿灯。

江纨嘬着奶水,揉捏着乳儿,贪得无厌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分给别人品尝,哪怕是同父异母有血缘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