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

几个字就把闷气冲的烟消云散。

郊外的庄子里,夜晚水榭搭着一张石床铺着厚厚的被子上面躺着一具躯壳,纱衣把不该露出的地方全部露出,钟霭被压在身下,女人因药物身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眼睛水汪汪,压抑着喘气。

抹胸被扒开,弹跳出绵软被搓揉几下,她身体扭动的就像水蛇,手里想要抓点什么,江纨看着她这样强忍着冲动,为什么要给她吃药,不过是想让她也体会一下,近在迟尺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受罢了。

痴情可比相思简单,毕竟相思的相是互相的相。

手上进出她的花穴,里面混合着他们刚刚交合的液体,他手指抽了出来放在钟霭嘴边,“舔干净。”

钟霭撅着嘴,摇了摇头,“我不要。”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江纨索性放开了她,任她扭着身子。看着她粉嫩的乳珠硬如石子,自己会去用被子来蹭腿和磨蹭获得藉慰,“舔干净就给你。”

女人脑子如同浆糊,伸出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干净,她舔舐模样,让他肉棒又肿胀了几分,抬着她头迫使她吞吐他的鸡巴。

钟霭衣不遮体的跪趴着舔舐着肉棒,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把玩揉捏着给江纨看,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亵裤早就兜不住穴里的蜜液淅淅沥沥的滴在被褥上。

两片贝肉翕张想要呼吸空气,更多的是难耐,她被江纨不允许夹腿,鼻腔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声。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部溢出,下体的水如泄洪一般,她扭着屁股恳求,吞吐愈加卖力只渴望多几分赏赐。

“自己趴好,掰开穴。”

钟霭把自己的衣裳剥得干净,半潮的发丝撩着跪在被子上,腰下榻屁股翘的高高的,紧致的穴挂着晶莹,要掉不掉的样子。

可他并没有捣入,只是抵在花穴口上,来回厮磨,钟霭的手撑在被子上,每每以为戳挺进来,他只是虚晃一招,钟霭手指骨节泛白抓着被褥,“呜,江……江纨……”

穴内的热流把龟头染上水光,磨蹭的肉棒在穴缝进出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肏我,肏我……”她屁股撅的更高。

“骚货。”江纨看她这样拍着她屁股,破开层层叠叠的软壁捣入,因屁股被打受惊,吓得她水润湿紧的小穴直接咬着昂扬不肯放,让江纨爽的尾椎骨蔓延的酥麻,差点射入。

脸上不可抑制的亢奋,腰身暴戾耸动,粗壮的巨物艰难却毫不迟疑狠插进嫩穴深处。

带着惩罚意味,他把钟霭腿被掰开到极限,富有弹性的花穴含着肉棒进出,她闭着眼任人玩弄,快感让她,喘不上气,有了窒息的感觉,娇嫩的贝肉被不断拉扯带出穴内艳丽的媚红,随着一个挺腰被重重捣了回去。

甬道因钟霭的窒息感绞裹得快把肉棒夹至变形,吮吸他的肉棒让他插入的更深,现在钟霭感觉自己就是被钉在石床上。

咿呀呻吟飘在水榭,春药让她没了思考能力,完全忽略在光天化日下的野合。

“想要,看着呜呜,看着你……”膝盖跪的肿胀,他肏的力度实在太大了,女人根本跪不住已经变成趴着,奶子压在石床上都快被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