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霭以后不用跪了。”他给她上着药,问的随意,“为什么不走?”
钟霭小心看着江纨的脸色,抿了一下嘴唇,“主人没和我一起。”
“霭霭很聪明。”江纨拿着药酒再给她揉开淤血。
钟霭发着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过了很久,江纨放开了她的腿,听到他说,“好了。”
“不是聪明,是发现没有主人好像没办法自己一个人了。”她看着江纨,当他成了她与外界世界联系的唯一媒介,钟霭不得不将自己的情感和爱恋寄托在江纨身上。
江纨看着她,还是那张让他心动的脸,他吻了上去,唇瓣碾着柔软,轻柔的力道让钟霭不自觉的张开。
她听话躺在沙发上,微张着嘴唇,扬起脆弱的天鹅颈,脸颊宛若熟透的蕃茄,还穿着裸露奶子的粉蓝色女仆装,色情的丝袜包裹着用力蜷曲的脚趾。
绵密柔软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的夹着毛绒绒的脑袋,他趴在她的穴口舔舐吮吸,下体的湿润让钟霭无法分辨是自己高潮之后的水液还是他的口水,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抽插着逼口,咕叽咕叽的声音,身体小幅度的抽搐,配合着手指玩弄着小甜豆,“主人,呜,主人好舒服,你的小母狗好舒服……”
再钟霭又一次失神的时候,江纨掐着她的腰肢,挺胯将肉棒推挤了进去。
穴口艰难的吞吃着龟头,紧贴着层层褶皱,将肉壁磨得战栗不止,吮缩着一阵夹压,让肉棒死死嵌入,窄穴疯狂的痉挛,她下面小嘴吮吸的让脊椎爽的发麻。“别夹了。”江纨眼睛猩红甩了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乳儿上。
奶子被扇的颤颤巍巍,钟霭吃痛夹得更紧,蜜液涌出润滑着两人家何处,江纨死扣着钟霭的腰肢,狂插猛捣了起来,穴壁内无数敏感点被磨碾,江纨揉着小甜豆,钟霭就如同被电击身体抽搐了起来,牙关打颤,呜咽声在屋内都有了回音。
在江纨射精全身放松的时候,钟霭拿起沙发旁的台灯狠狠的敲在了江纨头上。
把江纨衣服扒的精光,换上他的衣服,钟霭呼出一口气,颤抖的手终于得以平静。每天晚上都有佣人的接送船,尽管钟霭在岛上的时候几乎没见过那些像幽灵一样的人。
*
逃离江纨的第三年,钟霭逃回了国内,寄宿在自己妹妹家,下了班自己提着蛋糕,可惜妹妹出差,她决定自己一个人也要过生日。
钟霭吹灭了蜡烛,正要去开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钟霭看着猫眼是个戴着棒球帽的人,只是手上抱着一速鲜花,钟霭以为是妹妹送她的花,把门打开,鸭舌帽的人抬起头,寒意从脚底板遍及全身,鸡皮疙瘩让她想要关门,门被手臂挡住。
“主人来接你了。”
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