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株需要依附的藤蔓缠绕着江纨,病恹恹的样子带着破碎感,又像是开到极致的荼蘼至此之后再无芬芳。
滚烫的身体连穴里都是滚烫,潮湿的软肉一点点吞噬着肉棒,用力绞紧让他往深处顶去,比以往更热的穴肉就像敏感处被放大了,让江纨不由发出喘息,他咬着钟霭的锁骨,此刻她的穴,他需要花费更多精力,比以往更加克制自己,才能不射出来。
“霭霭连生病都不忘勾引我。”他猩红的啃噬着白嫩的皮肤,吮吸着娇嫩的肌肤都皮下出血了,舒爽的连同毛细孔全部张开泡在温泉般。
破碎的呻吟从干裂起皮的嘴唇倾泻,钟霭终于意识昏迷。
等再醒来,第一反应是吵闹的铃铛声没有了,江纨看见她摸着脖颈的举动,轻笑了一下拿着镜子给钟霭。
“霭霭喜欢吗?给霭霭换了一个项圈。”
钟霭僵硬的接过镜子,喉咙下方,锁骨上方变成了纹身,刻着五个字,这五个字大小大约是两节指节的大小。
江纨的母狗
等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钟霭才意识自己落泪了,“霭霭好像不高兴?”
钟霭想起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惶恐的摇起了头,“不,主人,我很喜欢,不是,母狗很喜欢。”
“霭霭的诚意呢?”
钟霭咬着下唇颤着身体,趴在了床上,顺从的撅起了臀部,塌下软腰,将自己摆弄成一个随时可把着腰肢能肏入的性爱娃娃。
他挺着腰将肉棒一寸一寸的捅了进去,直挺挺的肏入最深处。
大腿内侧的肌肉仿佛绷到了极限,耸动着腰跨顶到最深处,像未开化的野兽,带出黏腻的汁液。
“谁是你的主人?”
“呜呜..你..”
“谁?”
“江...江纨...”两坨乳肉被压在床上不断地撞击着娇嫩的乳,又硬又烫的肉棒集中在一点,捅开随时要闭合的嫩穴,齐根捣入尽根抽出,产生着残影,穴肉被越肏越紧,野蛮的交合,不受控的在她身体上弄出更多痕迹,在她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时,本能避开又被他强硬掰着臀瓣迫使她完全迎合。
手机铃声,不间断的响起,消停了一会儿又响起,看得出打电话的人急躁。
江纨最后掐着她臀部射了进去,下床去接电话。
钟霭跟着江纨,穴内浑浊不堪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钟霭磨着腿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挂了电话的江纨。
“别发骚了,我出去一趟,霭霭要乖哦。”最后的话带着警告,睨着浑身赤裸的人。
关门声让在玄关的人睫毛颤了颤,随后她看了一眼摄像头,衣柜里全是情趣衣服,她就算跑在岛上她能跑去哪里,她也没有勇气结束生命。
听见外面传来搬运东西的声音,钟霭一个激灵,她冲了回房间长时间跪爬让她踉跄了一下摔出了淤青,穿上了一件相对保守的情趣连衣裙披着毯子,是送生活必需品的车。
钟霭吞噎了一下口水,回头看了眼房子。
暮色降临,晚霞与海洋交织成橘子和蓝莓颜色的混合沙冰,海浪声在屋里能清晰听见,黑夜彻底包裹住整个屋子。
回来的人周身散发冷冰冰的气息萦绕在屋里,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看着完全黑下来的屋外,江纨提动了着嘴角上扬,但那好像并不算是笑,仿佛那只是脸部肌肉的抽动,“还是走了吗……”
他伫立在哪自言自语,他应该知道猫是无法被驯服的。
身体仿佛完全被黑暗融化。
灯被打开,钟霭没有像往常那样爬过来,是用跑的,“主人。”
江纨身体僵硬的接住钟霭,她小声的在偷偷抱怨,“主人我膝盖好疼。”眼泪滴在他的西装上,温热的水珠似乎想凭借一己之力驱散他身上所有的寒。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抬了起来,钟霭很自然的用腿夹住他的腰,检查着她的膝盖,除了新增的淤青和擦伤,长时间跪着关节开始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