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冷静指挥道:“一队灭火,二队三队抓人!”
“是!”
祝青柃没有离开烧着的屋子,而是佯装吸入太多烟尘昏迷,先进门的保镖查看现场后,用对讲机说道:“不是祝青柃放的火,他没逃跑,不必追,我带他去安全的地方安置,你们集中人手灭火。”
那边回复收到,他背着祝青柃就往楼下跑,快到一楼时,祝青柃顺手抓来楼道上的一只花瓶,砰地砸在男人头上。
保镖应声倒地,祝青柃拖着人到隐蔽处,互换二人衣服后,背着男人往外走。
跨过门槛时,祝青柃雀跃的心几乎窜得跟高悬的月亮一样高,他顿觉身轻如燕,背着人在下坡路上疾跑。
到了一处雕像附近,前面分出了三条路,祝青柃把男人放到雕像处睡好,思索了一番后毅然选了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
按照惯性思维,逃跑一定会选隐蔽的,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为自己争取最多的时间。
他一秒也不敢停歇,在黑夜里不停狂奔,不合脚的鞋磨着他的后脚跟,没多久就起了水泡,又被磨破。
他一直被阿佩汉关着,现在又被段寻麟关,蓝毗那进门必须脱鞋,他一开始穿的鞋子早被阿佩汉丢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他一直被关着,都忘记穿鞋是什么感觉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也跑到了路的尽头,面前依旧是一栋红木建筑,从里面传出来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其间还夹杂着摇骰子的声音。他直觉不妙,站在外面喘了几口气后,镇静地走到门口的昏昏欲睡的保镖身边,说:“头儿让我来换班了。”
“好!好……”
疲惫的男人哈欠连天,摆摆手就走了。
祝青柃看人走远,又看向对面的保镖,说:“嘿,在外面好无聊,你不进去长长见识?”
“早看过了。你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