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了十足十的恐慌与压抑,让监视器后的人们也忍不住跟着揪起了心。

全景结束,紧跟着还有特写镜头。

其他演员全部离开,人群中央只剩下主演两人,摄像机、灯光怼到跟前,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两人身上。

赵楚耘在一旁看着,这种诡异的感觉,竟和电影此时此刻要表达的情绪如此相似,人群中隐秘无声的猥亵,和众目睽睽下痛苦的表演,如出一辙。

他心跳得很沉重,如同被人扼住喉管,喘不上气来。

忽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未知属地,陌生号码。

或许是骚扰电话也不一定,但赵楚耘向来是推销广告也要接起来听几秒的,他没有直接挂断的习惯。

他又看了一眼赵楚月,这是特写镜头的第一遍,按他这些天对导演的了解,就算一遍过了,他也至少要再保一条。

于是他握着手机快步出去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片场外到处是来往的工作人员,他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那话那头没有立马回应,而是一阵信号不稳的电流声,好几秒,才传来一句“您是赵楚耘先生吧。”

“对,我是。”

“我有一些照…我……在您………”

对方的话断断续续听不清楚,赵楚耘看了看屏幕,发现只有一格信号。

“我这里信号不好,抱歉,不需要了。”

他压根没听懂对面在说什么,但凭这一句支离破碎的话,估计不是推销就是诈骗,没有耐心听了。

他果断挂断,顺手拉黑了这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