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故孤只能有劳老掌柜了……孤替父皇,替天下百姓多谢老掌柜……若此事成,孤向父皇求天下第一楼五字,老掌柜可将其制成匾额,置于望月楼中……”
老掌柜深深的望了楚天一眼,见楚天面露笑意,方知着了楚天的道,却又被楚天架到了那个高度,无奈,只得道,“能替陛下,替殿下分忧,是望月楼之福,是老朽之福。且此事乃为百姓,身为大楚子民,理应如此……”
楚天又鞠躬行了一礼,道,“老掌柜高义,孤佩服之致,如此,此事便有劳老掌柜了。”
老掌柜眸子一眯,笑道,“既如此,老朽便也不拐弯抹角了,殿下诗惊天下,方才闻殿下有亲笔所书之诗几首。殿下之诗万金难求,老朽冒昧,不知……不知老朽可否以十万两白银购之?”
楚天一愣,道,“十万两?”
老掌柜眉头微颦,思虑片刻,方道,“老朽最多可出十二万两,再多,老朽却也无力拿出了……”
楚天笑道,“诶,几篇诗文而已,老掌柜若想要,便是送于老掌柜又有何妨,老掌柜愿帮孤此忙,孤若再要老掌柜银两,岂不遭天打雷劈……稍后,孤让上官青送来便是。”。
“谢过殿下,这二十万两白银,望月楼定会会筹到,殿下明夜派人来取便是。”
楚天躬身,道,“如此,孤便可安心回府养伤矣。”
二人相视一笑,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
楚天起身,道,“待孤伤愈之时,定与老掌柜痛饮三百杯,如今重伤未愈,便不在此耽搁老掌柜了。”
“殿下慢走。”
老掌柜行了一礼,见楚天踱步离去,眸子微眯,摇头一笑,低喃道,“这个太子殿下,却是连老夫都算计了……有点意思。不过……倒也不亏。”
老掌柜抿嘴一笑,诗仙之真迹,又岂是区区十万两白银可比?有此物于望月楼,望月楼又岂会不成为天下才子趋之若鹜之地?如此,银两岂不滚滚而来?
老掌柜出了雅间,让管事之人其余屋中,吩咐许久,只为募捐一事。
望月楼中,已是人头攒动,与那日的诗会亦不遑多让,甚至尤有甚之。
欲见楚天一面者,已堵了两条街道,于是,又有百余名卫士列队而立,以防不测。
奉肖一之命隐于暗处护楚天周全者,此刻亦是面色骇然,他们亦未曾料到仅短短半个时辰,竟已是人山人海之状。不禁心头一紧,楚天如今伤势未愈,不能妄动真气,与普通人无异,而如此多的人,若内中藏有异心者,楚天必然十分危险。
故众人心已提到嗓子眼,死死盯着楚天,真气运转,若有异动,可在瞬间抵达楚天身旁。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从三楼而下,众人齐呼之声掠入楚天耳中。
楚天一惊,见众人皆跪伏在地,楚天不禁身躯一抖,众人目光实在太过火热,仿佛楚天此刻是一个绝世美人……
“诸位平身,无需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