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你可知你在做何事?”
殷天冷冷道,“诛杀逆贼,有何不可?”
吕一点点头,轻声笑道,“你就如此自信这诸多的重甲兵可杀吕某?若是未能将吕某杀死,你可知会有何后果?”
殷天面无表情,道,“本官非是要杀吕先生,而是要杀逆贼,本官知晓吕先生武功之高世所罕见,然逆贼却不得不杀。”
说罢,殷天一扬手中长剑,厉声道,“杀……”
一众兵卒如一条黑色洪流,可摧世间万物,而吕一与公孙归南几人,却如一叶扁舟,波涛之下,仿佛下一刻就会船覆人亡。
吕一眸子一眯,见重甲兵已距自己只余十丈,面色却仍是古井无波,不见丝毫波澜,如一颗千年故事,任风雨飘摇,我自巍然不等分毫。
殷天眸子一皱,“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而人又岂有待死之理?为何吕一还不动?”
吕一不动,反倒让殷天心中十分不安,隐隐觉会有大事发生,可却又思虑不出会有何变故。
如今吕一一行虽未亡,然在五千重甲兵之下,又岂有活命之理?
殷天绞尽脑汁,却思虑不出缘由。
公孙归南望了一眼吕一,道,“吕兄,此状像不像二十年之前?”
吕一道,“不像。”
公孙归南笑道,“吕大剑仙,你可曾料到,这东海之官对你这个大剑仙,皇帝亲近之人并不买账。”
吕一轻笑道,“莫说是区区一个吕一,纵是皇帝在地,这些人也不会买账……”
“战?”
公孙归南眸子一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