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早已划开了他们,泾渭分明。

另一人的身影渐渐与他重合,世家的贵骨支持起同样的娇痴,连他都只能承认,真是一对壁人。

心脏发紧地不适传递到全身,陆却将自己缩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抵御陌生的疼痛。

“儿啊,我告诉你,你丢弃什么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丢掉,你这颗真心。”娘亲那早已被多年后宅生活摧残得不再年轻貌美的脸,同样在告诫她最珍贵的儿子,这个花了她一生得出的教训。

可是怎么办呢?娘亲,我已经好像丢掉了。

从母亲那回来,每每见她,都忍不住强装镇定,不叫这颗已然不受他控制的真心从嘴里或眼里跳出来。

那日见林倾珏从窗户那望他归未归家,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便叫他双脚好似踩在棉花上,找不着北了。

思及这几日林倾珏不再看向他的眼神,和自己无时无刻不叫嚣着靠近的每一寸皮肤,心好像堕入深谷,只余痛苦的轰鸣。他真是个笨蛋。

陆却恼恨地锤了锤自己脑袋,为何总忍不住去试探那人有几分真心。

便仅是游戏又如何,只要能呆在她身边,不就是了。陆却竭力让自己忽略第一次听议亲二字,那涌上喉头翻江倒海的酸涩。

他曾想过在逃离陆家之后,要回到娘亲朝思暮想的大草原,看那里盛开的花和野蛮生长的草,终年不化的雪山与自由飞驰的骏马。

可当爱上林倾珏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再有自由的权力。理智和爱欲撕扯着他,以势均力敌的力道要把他拉成两瓣。

第0018章 第十八章 梦中少女 (H 眠奸)

历久弥新的金丝楠木上包裹着一道类似于釉质的微光,这昂贵的床榻上帐曼上绣的田田莲叶、铺的藕粉褥子无一不彰显这屋是哪个贵族少女的闺房。

层叠的帐中浮出正酣睡着的芙蓉面,睡意朦胧,俏脸微红,如同浮着粉光的蚌珠,惹人怜爱。

云鬓松散地耷拉在耳边,添上几丝随心的娇意。红唇微张,浅浅露出玉齿,本是一幅好好的娇儿卧睡闺阁图。

一只探入那女郎怀中的大手硬生生破坏了这构图,只见它抚弄着少女不知何时松开的领扣下,不可见人的春光,力道极其轻柔,似乎也怕吵醒这女郎。

衾被下一阵一阵斓20S03S15笙地鼓起,更让人想探知,是何等的春情。

那趁少女酣睡奸淫她的贼人终于露出脸来,他长的丝毫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叫人无法将其与偷入少女私密的闺阁行此事的无耻之徒联系起来。

脆弱敏感的后颈脖处感受到紧密喷洒出的热气,林倾珏缩缩脖子想躲开这恼人的气息。但未遂她愿,身体好像被藤蔓毫无缝隙地缠绕住,无处可逃。她睡得太沉,连一丝抵抗的力气都生不出。

胸前饱满处被藤蔓的枝叶轻拂,却留下越发深入皮肉的痒意,让人想使劲抓一抓。

最可恼的是,腿间那最是羞密的花穴中却好似有东西不停进出,频率不算快,但也顶得下身配合着不住耸动。

身体沉重地无法苏醒,思绪却拨雾见云般越发清晰。是春梦吧,看来自己这经过男子的身子,真与前番不同,这梦中的感觉简直真实的可怕。

“啊”一道细微的呻吟却叫这少女身上正干的迷生醉死的男子身子僵直,一下子停下所有动作。

紧闭的双眼羽睫轻扇,直叫陆却心都差些忘了跳了。到底是太累了,还是没能睁开,静谧的夜间只余悠长有节奏的呼吸声。

陆却却丝毫感不到松了口气,胸口酸意一阵阵蔓延到喉口,到底是跟那人玩的有多尽兴,才这般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