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忍不住问了一声。
白姝君睁目望他。
“我猜应是与姑母有关的事吧?你若能说,不必我问,自己也会说的。若是不便叫我知道,我问了,你反而为难。”
裴世瑛心情虽依旧繁乱,但闻此言,也是微微一笑。
“你早就是我裴家人了,我裴家事,哪里还有什么不能和你说的。”
他轻顿一下,“我去见叔祖,确实是为当年之事。”
他将白天与裴隗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
“如你所知,我姑母去世后不久,母亲也支撑不住去了。她在临终前,对我说了一件事。”
“她与姑母是最后见过我父亲面的人。当时她们设法通过胡德永的关系,见到了还被关在天牢里的父亲。父亲旧伤复发,大约也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了,在与我母亲话别之后,将她屏退,单留姑母,也不知他与姑母又说了何话,在姑母出来后,我母亲见她神情极是悲伤,眼中似含泪光,便试探何事,姑母却又若无其事,说并无要紧之事,父亲只嘱托她,将来代替他照顾好阿嫂与我。”
“我母亲说,姑母应当没有说实话。她猜测,父亲应单独和她又说了些和宇文有关的事,否则,他没理由不叫我母亲知道。但究竟是何事,我母亲也无从得知。”
“并非是我不信叔祖,他为人忠正,没有理由骗我,只是虎瞳如今出了这事,我想起母亲当年的话,便想再去找叔祖求证一番。”
“以叔祖的为人,他那般起誓,应是我多心。”
他望着妻子,长长地叹了一声。
“虎瞳这回受的打击实在不轻,先是公主,又叠加此事,我真的担心……”
他再也说不下去,停住了。
白姝君怎不明白丈夫的心情,握住他手。
“给他一些时间。虎瞳自己迟早必能渡过难关的,你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