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朔被扔在架子上扣住脚腕,双腿拉开到最大,肿胀不堪的臀肉被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臀缝。宫启抽出一根马鞭对准那条缝隙开始抽打,鞭尾时不时扫到桌子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

从池苍言多年的经验不难判断里面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宫朔哭叫的声音,直到最后宫朔被拽着头发出来,把流血的臀缝和后穴扒开给程烟看,还跪着给女人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请您验伤。”

程烟轻笑一声,佯装大度道:“行了行了,看着怪吓人的,以后注意言行,也别再偷东西了。”

宫朔抬头看了看程烟,那张被抽肿的脸上扯起一个笑容:“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宫启一脚踩在他的腰上狠狠往下压了压:“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叫她什么?”

宫朔低了低头,接连笑了两声:“我的母亲早就死了。”

不过十几分钟就有这样的转变,池苍言不知道宫启在惩戒室和他说了什么,不过倒也能猜到一些。

在看到下一个视频时,池苍言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视频里的宫朔搂着祁念把他圈在自己怀里,宫启拿着藤条不断抽在二人身上。

大部分的责罚都被宫朔挡住了,祁念在哥哥怀里瑟缩着身体,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趁着宫启责打的间隙,祁念从宫朔怀里爬出去来到程烟面前,伸出手拽了拽她的裙角。

“妈妈,我错了,求求你。”

程烟蹲下身假装好意摸了摸祁念的脑袋,藏在第一颗纽扣里的微型摄像几乎怼到祁念天真的面孔上,接着那个小人就被宫朔一手提起来扔去一边,程烟脸色一僵,起身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