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课他表现不好多,被加练了一个小时,严重压缩了时间,他写着写着睡了过去。第二天周六,宫朔要求的是八点到,池也醒来已经七点四十了。
池也裤子被脱下来的时候,宫朔还能看见他被武术师父打下的淤青。
宫朔没用拐杖,伤腿虚虚地站着。皮拍放在了臀上,池也死死抓住床单,还没开始打就快要哭了。
他怕死了,宫朔这儿不是那么好过关的,而且今天晚上还有武术课,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宫朔举起皮拍在池也左臀上落下第一下,臀肉先是麻木了短短一瞬,随后尖锐又大片的疼痛传过来,池也啊了一声,被宫朔呵斥了一句。
“哭的时候还多,省着点儿吧!”
十遍罚抄七遍是假,宫朔在开始打之前就说了,七十下一下都不会少。
左边的臀瓣先挨了十下,几乎是一下接一下首尾相连,板子没离开过屁股,左边的红肿和右边白皙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打完左边宫朔等了一会儿,再把皮拍放到右臀。等两个臀瓣都被打过一轮,板子又重新贴上左臀时,池也整个后背都在抖。
回锅打堪比上刑,池也浑身紧绷着,宫朔打了一下,手下的屁股像是块木头似的。
“池也,放松。”
池也根本放松不下来,屁股还是紧紧绷着,宫朔把皮拍竖过来抵进他的臀缝里,威胁道:“给你十秒,放松不下来就打这里。”
池也更紧张了,别说十秒,一百秒都不行,宫朔默数完之后耐心告罄,用板子拍拍池也的大腿内侧。
“自己扒开。”
池也哭着用手把臀肉像两边拉扯,一条没有经过责罚的粉嫩臀缝露出来,连同瑟缩着的小穴。宫朔毫无怜惜地竖着板子抽过去。
打一下池也哭嚎一声,祁念在卫生间里手指掐着掌心,数到十二之后这场折磨才结束。
后穴受责肿起,池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肉自然也被迫放松下来,宫朔往下按了按他的腰,命令道:“塌腰撅臀。”
那个地方疼得厉害,池也忍不住合起腿来保护它,宫朔没有阻止,只是晾了他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