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发酵了一阵,屁股已经肉眼可见地大了一些,宫朔拿着皮拍左右各扇打了十九下,柔软的臀肉随着皮拍来回颤动,红肿透亮却毫无破皮之处,也没有特别大的肿块。

每样惩戒工具宫朔都能跟好把握分寸,只是苦了池也哭得差点儿岔气。

池也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将腿并拢。臀肉相互挤压,后穴也疼得厉害,池也落下一滴眼泪跪好谢罚。

“老师,池也知错。”

长久站着宫朔有点儿累,池也赶眼色地扶他坐下,宫朔把池也叫到近前来,拿起一边的掌嘴板子,在他苍白的脸上拍了拍:“池也,今天这错,你应该掌嘴。”

池也吓得大气不敢出:“池也期瞒老师,请您责罚。”

板子啪一声落到左脸上,小孩的脸上浮现粉红色的板印。池也都没准备好,耳朵里嗡嗡的。

“为什么第一天就知道自己完不成,还要继续浑水摸鱼?”

“我…不想让老师失望。”

宫朔摆正了池也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池也,你知道我不会因为罚抄的遍数对你更看好或者失望,你只是害怕在告诉我之后我仍然会给你惩罚。我曾经和你说过,竭尽全力去做,就算完不成也没关系,你忘了吗?”

“我没忘,”池也摇头,却不敢看宫朔的眼睛,“对不起,我害怕告诉您后您生气。”

是了,就是这个原因。宫朔笑了笑,把板子放下了。

“你都没告诉我,怎么会觉得我一定会生气呢?”

池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双眼睛里尽是无措:“我…不知道。”

“因为你不信任我。”

宫朔拿过池也的手来把板子放在他手里,将自己的衣袖撸上一节去,露出小臂:“你不信任我,这是我的错。拿着你手里的东西往这儿打,这是命令。”

池也后退了几步,把板子藏在身后:“不,我不。”

“小少爷,如果不执行命令,宫朔便默认您不再需要我这个训诫师了。我之后会和家主说明,您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祁念在卫生间里胆战心惊地听着,攻心这块,哥哥最擅长。

这招当年宫朔对祁念用过一次,当时祁念抗罚,宫朔逼着祁念拿着鞭子把刚刚罚在他身上的五十鞭子全部打了回来,到现在祁念都不敢和宫朔说一个“不”字。

池也只知道说不,祁念在卫生间等了好久才听到他放肆地哭了出来,紧接着板子不轻不重打在胳膊上的声音才响起。

就和挠痒痒似的,不过天知道池也用了多大的勇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宫朔也不喊停,池也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责罚,丢掉板子扑进宫朔怀里。

“我不要,我不要,朔哥哥,对不起。”

宫朔伸手搂了他一下:“池也,叫我老师。”

小孩红着眼走了,祁念很久都没从卫生间出来。祁念收拾好情绪走出来,看到人的时候还是不免生气。

“哥,你不是说尊卑有别,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那个孩子彻底依赖你?”

这样让那个孩子一直愧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因为这样最快。”宫朔指着一边的电脑,“帮我拿过来。”

祁念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宫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说什么,自己撑着床把电脑拿来了过来。他给池苍言编辑了一封邮件,大体意思就是请家主重新考虑池也的课外课程的必要性,给他留出足够的时间来休息。

池也不仅有武术课,别的课也塞满了他的生活,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宫朔不敢随意揣测家主的目的,不过这样对池也太苛刻了。

男人简明扼要地拒绝了。

池苍言:守好本分。

就在前几天,池也过来的时候还给他了一个小盒子,说是父亲要他带来的,宫朔打开一看,是个小型监听器。

家主想听见他的声音,那他就带上。他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