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只是想在开口替池也求情前先用身体“贿赂”男人一下,就这点儿小心思立刻就被池苍言看穿不说,挨完操又挨了一顿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宫朔夹着肿起来的小穴给家主清洁舔舐,池苍言按住他的脑袋把性器插到最深处,按住好久不让他呼吸。宫朔憋得难受,生怕牙齿伤到家主,忍得快要昏过去了。

头发突然被扯起来,宫朔疼得流眼泪,池苍言又给他的脸两个巴掌,才淡淡开口:“宫朔,你这么聪明,什么事情该干涉,什么东西不干涉,你心里有数。”

宫朔在男人腿间跪直身体,虽然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家主预判了,但该是真诚道:“宫朔请责。”

“罢了,你这都会卖身了,”池苍言给宫朔披上外套,语气柔和下来,“下次挨操时目的不纯,你去坐一天木马。”

一听木马宫朔连连摇头:“宫朔不再犯了。”

平白受了这么一遭罪,宫朔也不死心,瞧了瞧男人的脸色,斟酌道:“家主,外面天冷,我能给小少爷送一副护膝吗?”

“可以,有条件。”池苍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几个字,塞几个冰块。”

池也都快冻僵了,但还是不服软。宫朔拿着一双真皮护膝过来,池也抬眼看着他过来,叫了一声老师。

“罚跪时说话,一个字一巴掌,等跪完自己来找我领。”

池也知道这规矩,但有些话还得说:“老师,您的腿疼吗?”

宫朔摇摇头:“无碍,扶着我站起来。”

池也听话地站起身,关节已经僵成一团,宫朔把护膝围在这孩子的腿上,池也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暖流。

这怎么看都不像父亲能做出来的事,一定是老师给他求来的,池也心里又酸又涩,求助地看着宫朔:“老师,池也不懂。”

“跪下说话。”

池也再度扶着宫朔跪下,将自己冻僵的手藏在袖子里,说道:“老师,我不想和哥哥抢夺什么。这池家以后是哥哥的,和我”

话还没说完,池也就被宫朔凌厉的眼神看得心虚了。

“池家,是谁的?”

池也自知失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