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附近有一家酒吧,外观看上去挺平平无奇的,结果池越笑眯眯地和他说,那儿的地下是一个SM俱乐部,明天还有一场展出。
回主宅的时候宫朔一直在想这件事。家主身上应该也有SM的癖好,宫朔对这方面不懂,所以十分好奇。
如果他能配合着家主玩一些更高难度的SM项目,会不会更好呢?宫朔这么想着,脚步就已经驱使着他偏离了健身房,走向了俱乐部。
酒吧平平无奇,是这件俱乐部的伪装。宫朔也需要伪装,毕竟他说家主身边的人,而俱乐部的入口也十分贴心,给每个来这儿的客人都准备了挡住大部分脸的面具。
入场时不允许带任何电子设备以及食物和水,这些俱乐部都会提供。而且,因为是展出,一次性的入场费就颇高。
如果真能学点儿什么,几万块钱也不贵。毕竟当时他练口活时的教习员,一次课就要不少钱。这都是他自己买单的。
来到这里宫朔才算真正见到了世面,一身蓬勃肌肉的男人被全身布满了杂乱又充满艺术感的鞭痕,皮肤白皙的男人被复杂走向的红绳吊成双腿大开的姿势,还有被恐怖飞机杯不断榨精而痛哭的sub,蹂躏墙壁里卡着的白屁股的dom,一切都很新奇。
不过宫朔接受不了的就是随处都跪着一丝不挂的人,宫朔听别人说他们是“公奴”,可以随意惩罚调教,甚至可以带去某件屋子里为所欲为,他们都是俱乐部给发工资的。
宫朔像考察一样一个个看过去,唯一觉得可以发展一下的是控制射精,类似于听到指令才能射精的条件反射,但他咨询过那个dom,对方说这要双方长久训练才行。
展览不允许当众插入做爱,其余百无禁忌,还提供了单间的房子,宫朔和一位自由训诫师研讨了一番绳缚的艺术,但发现这项技术也需要dom长久训练。
他怎么可能要求家主去学绳缚?不可取。
宫朔在俱乐部认真钻研,池苍言那边心情却不怎么好。他打了宫朔的电话超过十次都没有人接,他知道这几天宫朔都跟着池越去健身房,结果池越说他今天没来。
池苍言找他虽然不是急事,但他怕宫朔有危险,池苍言后悔上次没给宫朔把手环戴回去,现在人都失联三个多小时了。
宫朔这么大个活人,几个小时不算什么,池苍言知道自己有点儿患得患失了。但万一要是再出上次车祸那样的事儿怎么办?池苍言最讨厌无头苍蝇一样猜。
这边宫朔还在岁月静好地研究SM怎么讨家主喜欢,那边池苍言已经拿到了他今天所有行程的监控,并在亲眼看见他走进俱乐部后摔碎了一只杯子。
很好,池苍言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