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苍言打开门出来时,宫朔还是稳稳地跪在书房前,吓了他一跳。
“你在这干什么?”
宫朔听着家主冷冰冰的语气一下子就红了眼:“我来请罚,家主。”
“想通了?”
宫朔不通装通:“想通了。”
池苍言心里舒坦了,蹲下身看着他:“错哪儿了?”
“我,”宫朔顿了顿,“不该让家主生气。”
池苍言:……
这坎儿是过不去了,池苍言倏得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宫朔:“宫朔,你想通个屁。”
池苍言骂人从不用这样的词汇,宫朔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这样说话,心里一紧:“家主,您别嫌弃我。”
“宫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宫朔心里很疼,但还是诚恳剖开自己的内心给男人看:“凭宫朔尽心竭力伺候您,宫朔想做到最好,让您最满意。宫朔私自揣测您的心意,请您恕罪,今天去俱乐部,也是想学更多本事服侍您。您,您说我…不耐操,我都记心里了,我去锻炼,我…”
这么大段的坦白倒是少有,池苍言听着听着也算听明白了,这人是真的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有点儿身正不怕影斜的感觉。
池苍言又蹲下身拍拍他的脸:“宫朔,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