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悄悄伸出了舌头。

这药会让人暂时产生幻觉,池苍言看着宫朔动情地啃咬着自己的手,甚至都能听到他吸吮的口水声。

池苍言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慰,反正挺新奇的。

那么正经一个人,趴在墙上和自己的手背接吻,屁股还左右扭动着,像只发情的小狗,一点儿平日的仪态都没有了。

宫朔把自己的手咬痛了才清醒过来,额头抵着墙壁喘息了一会儿,拽了拽脖子上的链子放在嘴里。

哪怕这会儿有个刀子来割一割面也好,说不定还能缓解此刻灼烧的痛苦。宫朔咬着链子趴到地上,把脑袋缩在撑起的胳膊之间,高高撅起臀部,此后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了。

池苍言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回,忘了是为了什么原因,宫朔就用这个姿势撅在地上被他用皮带抽得连连打颤,打完后还被他操了一顿,可怜兮兮地流了一小滩眼泪在地板上。

宫朔想起了很多事,但每件事都没头没尾的,池苍言的脸出现在各个故事里,大多数时候都在打或者操,其余都在和自己温声说话。

宫朔真心喜欢池苍言,喜欢他的一切。

两个乳珠早就立起来了,宫朔低头看到红艳的两个东西,伸过一只手去狠狠地掐着它们,成功得到了一点痛感,灼热的煎熬便减少了微不足道的一分。

过了有十分钟,宫朔下定决心般抬起滴着汗水的脑袋,伸手摸了摸衣领上的小窃听器,救命稻草似地把它握在手里,小猫一样说话。

“家主,宫朔错了。”

池苍言早就料到他会受不了,不过没有要去解救他的意思,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静静地看着他。

四点五十分,还有十来分钟,黎明就要到来了。

宫朔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话,大多数都是错了,请罚之类,偶尔穿插着几句疼、难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宫朔出汗太多,又一直没有喝水,白天在外面跪了一天,现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池苍言撑着手看了他几分钟,五点整的时候拿起搭在一边的衬衫穿上,用遥控器关上了惩戒室的灯。

周围突然变黑,宫朔猛然抬头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有一丝丝微弱的光亮。

“不要!!!”

惩戒室的床帘做了感光设置,天明即关,宫朔眼睁睁地看着厚重的黑色窗帘一点点从两边慢慢向中间靠拢,最后严丝合缝地衔接在一起。

项圈上的链子紧紧扯着宫朔,抑制住他想要逃离的动作。宫朔在一片黑暗中蜷缩到墙角,让自己的身体尽量靠着冰冷的墙逼,牙齿喀喀打颤。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罚我。宫朔眼角留下滚烫的泪水,在黑暗中痛哭出声。

池苍言赶在宫朔绝望之前推门进来,在一片黑暗中找到宫朔的位置,在他面前蹲下了身。

宫朔知道有人进来了,伸出手来想要摸摸池苍言是否真实存在着,结果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夜视镜。

池苍言握住宫朔害怕地缩回去的手,问道:“宫朔,胆子都能大到偷看我的电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