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掰开屁股,不借助任何外力把两个核桃排到肛口,最后将手指伸进去拿了出来,连同最早塞进去的监听器。
这东西还没来得及散发药效呢,宫朔捧着它们跪好。
“扔了吧。”
“家主!”
宫朔向前挪了一步,这东西可是池苍言特意罚他用的,怎么能说扔就扔。
“宫朔,你今晚上要违抗我多少次?”池苍言起身一脚踢在那双手上,宫朔手里的东西落到地上,“还要我从头教你规矩?”
“我知错了。”
宫朔膝行着把东西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随后去床头拿出那柄骇人的铁戒尺来高高举起:“宫朔辜负家主好意,屡次违背家主命令,请家主降责。”
这部锈钢尺寒光凛凛,拿在手里份量颇重,池苍言没有接,只是淡淡地问道:“就算只有第二条,是一柄戒尺就能解决的吗?”
宫朔脸色惨白,认命般地闭上眼,轻声道:“宫朔自请囚禁。”
池苍言起身离开他的卧室:“去惩戒室准备吧。”
囚禁反省算是很轻松的责罚,除了无聊点。不过对宫朔来说不一样,他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把他关到一间什么都没有的黑屋子里,无异于一种杀人酷刑。
池苍言所说的惩戒室本就不大,拉上厚厚的窗帘之后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宫朔面容平静地请示池苍言要进去关多久,池苍言给了一个让宫朔几乎绝望的回答。
“什么时候受不了了,什么时候出来。”
事实上,宫朔每一秒都在接受身心的双重撕扯。
无边的寂静和黑暗,宫朔抱着自己缩在墙角,耳朵留意着各种的声音。可惜这里是惩戒室,隔音效果是除了书房外最好的房间,就算外面人声鼎沸也很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