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阴茎却蠢蠢欲动开始冒头。
“打在这里,”池苍言捏住他的乳头揉捏几下,“报数。”
池苍言举起戒尺,并不重的力道坐在左胸上,宫朔闷哼一声,等钢尺落在右边之后才缓缓吐出个“一”。
池苍言很喜欢责罚时宫朔的表情变化,很痛苦又好像很享受,习惯性的咬下唇的动作也十分可爱,所以从来没有纠正过他这个动作。
娇嫩的乳头惨兮兮地陷进去,池苍言伸手再把那两个小东西揪出来揉硬,随后再落戒尺把它们打回去,耳边还能听着宫朔低沉又性感的报数声,实在是人生乐事。
“二十三…家主,揉揉,好疼…”
不能和训诫师撒娇,但可以和家主撒娇,宫朔刚从小黑屋里出来本就神经脆弱,精神十分敏感,此刻更需要被安抚。
接连的戒尺让胸部硬成一块,十分不舒服,宫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池苍言,又重复了一遍:“家主,揉揉。”
“谁许你命令我的?”
虽然是这样说着,池苍言还是把手放到那块地方去,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块地方,宫朔虽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阴茎却也完全竖立起来。
池苍言看了那根东西一眼,用钢尺拍拍他的脸蛋:“你知道自己还欠一顿罚吧?”
“知道,家主。”宫朔歪头让池苍言更方便下手,低声道,“宫朔还没有给您口侍,也没有让情药发挥作用。”
池苍言把宫朔四肢上的锁扣打开,让他的脑袋伸出床沿。
池苍言将自己蛰伏的性器释放出来在宫朔脸前晃晃,池也主动张嘴舔舐着龟头,很有技巧地轻轻吸吮两下,随后将阴茎一寸寸纳入口中。
池苍言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宫朔呼吸都很不顺畅。池苍言一边掐着的脖子感受着阴茎的进入,又时不时地把那东西在他嘴里撑起一个鼓包,池苍言边操他嘴边扇脸,干呕声频繁从宫朔喉咙里传出。
极致的窒息体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池苍言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喉咙里,宫朔不敢懒惰,咳了几声后就立刻趴跪在床头为家主清理阴茎,用舌头一点点舔舐。
“今天晚上九点,去书房找我封穴。”池苍言摸着那个脑袋,“迟到一分钟,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