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开的权力,但手环一旦解锁就会向连接的终端发送最后的定位信息,以及启动戴在脚腕上的、只有池苍言能解锁的电击脚环。

从手环戴上起宫朔就只拿下来过一次,脚腕上的电击环宫朔也试过它的威力,不过现在更糟糕的是,他没有感受到下身传来的疼痛。

池苍言收到手环的定位传送时正巧在回家的路上,他立刻让司机掉头去了学校方向,很快就找到了他。

宫朔和池也都上了车,池苍言冷静地先给他的腿和耳朵的伤口止血,宫朔脑子里有巨大的轰鸣声,眼前好像也看不太清家主的样子。

隐约好像有人在碰他的脸,宫朔试探性地问道:“家…主?”

“宫朔,是我。”

宫朔放心了,扯起嘴角笑了笑。池苍言看他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厉声道:“宫朔,不许睡,睁开眼睛看着我。”

宫朔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干,努力地睁眼看向池苍言:“家主,口袋,里…”

池苍言会意,从他沾了血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

“您写,家长,寄语。”

池苍言看向一边的池也,小孩一边哭一边解释道:“这是老师让家长写的。”

完成了这件事,宫朔彻底没什么牵挂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宫朔看着池苍言近在咫尺却糊成一团的脸,小声说道:“家主,我真舍不得您。”

宫朔被抬上担架后,池苍言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车子。白色的座椅上,一大片猩红的血令人触目惊心。

宫朔进手术室时已经神志不清,池苍言试着叫了他两次,完全没有反应。池苍言把手里的信纸放在口袋里,叫上了在外面的小儿子:“池也,回家。”

池也胳膊上有一大片擦伤,有医生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处理,池苍言挥手拒绝了。

“转告林院长,不许任何外人靠近他的病房,出来的时候我也不希望看到一个死人或者残废。办不到,让他尽早走人。”

池也走路腿脚都发软,根本跟不上池苍言的步伐,池苍言回身看着他踉跄的腿脚,皱眉道:“腿上有伤?”

“不,不,父亲,”池也哽咽道,“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他,肯定是可以逃开的。”

男人好像听了一句废话。

“我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人。”

七个小时后,林惊澜发过来了一张图片,里面是一个被暴力拆开的电击脚环。关心则乱,池苍言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林惊澜:你个死变态,我们四个大男人一起把这东西弄开的,特么的还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