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家里好吧?”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句。
杜长仑迟疑了一会儿,“我在云海,没回省城。”
“怎么?你没回去?”季欣然真是很吃惊,“那你在哪儿吃的饭?怎么不过来?”
“我在单位和值班的同事一起吃的。”他的声音一贯的没什么情绪。
隔了一会儿,他突然叫道:“欣然,我工作可能有些变动。”
“嗯,年后我要到咱们省西部的一个县交流挂职。”
“挂职?”这个词她听说过,“要很久吗?”
“一年半到两年吧。”昨天,陈市长和他谈了很长时间,市里的人事安排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过了年刑书记去省委,陈市长接任书记,市长的位置上面另有安排,而刘副市长可政协能会调到一个偏远地区的政协任副职。
“想不到他在上面的根基还挺深的,否则,就不单单是调动这么简单了……”陈市长对这个结果显然不是很满意。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弄得一清二楚的,不了了之也许正是某些人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