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的双手?被没有解绑,而是换了位置,被固定在床头?。

应承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济于事。他想到?何暻霖说的,曹够了才会松开。

应承:“你把我松开,我又不会走?掉。”

这实在不像应承平时能说出的话,果然,话一出口,他的脸上便是滴血般的滚烫。

果然,耳边是何暻霖的嗤笑?:“答应我以后不再到?那个地方。”

何暻霖离应承有些距离,但他身上高温的体温依然显著地辐射在应承的身上。

连声音听起来都是嘶哑的,像是高热蒸发了喉咙里的所有水份。

应承心想,何暻霖还是在生?气自?己到?那种以交友为目的的地方。

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阮江说过的故意气何琛,让他妒忌发狂的话。

应承不由地想,何暻霖应该不止是生?气,还有嫉妒。

这个意识让应承觉得?全?身的滚烫感?再次袭了上来:“我就是陪阮江,没有那个意识。”

何暻霖:“可我夫人这么受欢迎,只要?进去,就会有人主动上来。”

应承抿了抿唇,否认:“没有。”

其实是有的,他和阮江一进去,就有人过来向应承表示好?感?,并问他能不能成为以结婚为前提的朋友。

现在,应承矢口否认。应承极少会说谎,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会这样说。

何暻霖捏住应承的下巴,让应承的眼睛正视向自?己,但应承根本不去看?何暻霖。因为心虚,更因为难为情。

何暻霖哑声说:“真没有?”

应承头?皮发麻:“没有。”

何暻霖的声音更低更哑:“那有没有人摸你。”

惊了的应承,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何暻霖:“怎么不可能。我夫人这么迷人,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把持不住,就想把你按在身下……”

何暻霖对应承的赞美几乎无时无刻,因为应弦音而产生?的不自?信,早在何暻霖面?前荡然无存。

这次,应承打断何暻霖:“何先生?。”

何暻霖:“在此之前,你也去过一次。这次没人摸你,那次……”

何暻霖的声音似乎因为过于干哑而顿住。

不过,何暻霖这样一提,应承倒是有点印象。

上一次在蜜糖的时候,极度无聊与不自?在的应承在等应弦音的期间,摘下了代表下位的半面?具。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个戴着同?样半面?具的人向他走?来。应承当时心想,果然自?己只能吸引下位的。

对方整个人裹在一件黑色的风衣里,显得?身材削瘦而挺拔。看?起来,他比自?己还要?高,应承不禁升起了一种两人同?处一种处境的感?觉。对方大概也很难找到?合适的男友。

基于这种心理,应承不觉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向对方露出善意的微笑?。这似乎让对方产生?了什么误会,那人的一只手?从他的腰部摸了进去。

涨得?通红的应承将对方推开,心里后悔,不该摘下半面?罩,让对方产生?误会。这还是应承第一次这样被人摸。

两个月后,应承和何暻霖领证结婚。对那只手?的记忆彻底模糊,消失不见。应承只是完全?沉浸在何暻霖带给他的强烈体验中。

应承:“何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曾去过蜜糖。”

何暻霖:“......你弟弟说的。”

应承心想,应弦音怎么将这些事都对何暻霖说。

就像应承不想说在蜜糖有人向他告白一样,他也不想对何暻霖说起这个:“我就去过一次。”

何暻霖低声说:“你还想去几次?”

何暻霖将应承的一只腿抬了起来。

应承对何暻霖长达一个多月的规整,不到?片刻就被何暻霖弄得?土崩瓦解。

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