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全?身内外都被何暻霖清除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层皮囊,皮囊下面?,除了被何暻霖填满再无他物。

现在,应承的手?已被解开,一条腿从床上垂落下来,这让他的躯体以最完全?的方式呈现在何暻霖的眼前。合法伴侣此时是精疲力竭的瘫软状态,但胸口的肌肉依然饱满膨起,细窄的腰紧实有力,连无力落下的腿都是匀实而紧绷的。

本就没有消退的亢奋感?再次让血液急遽拥堵在某处,何暻霖不由又俯身下去。

直到?清晨,应承推开这间极具特色的别墅大门,才看?到?所处的位置。这里处在山峰的最高处的平台,一推开门,就可以眺望整座绵延的群山,各样的奇峰,以及最早的阳光。

何暻霖此时正靠在栏杆上,他上身只穿着件浅色衬衣,扣子也是随意地扣了两粒。

这次少有的他比应承起得?要?早。而应承一睁眼,已是早上九点。他只来得?及匆匆给彭宇辉留言,自?已下午才能过去。

应承还是有种没睡够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在凌晨眯着了一会儿?。

从晚上到?凌晨,何暻霖像是要?将一个多月的克制与忍耐全?部补偿回来一样。应承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避免这种状况发生?。

应承一过去,何暻霖双手?就环在他的腰上。

他的状态是吃饱后的厣足,这让他的神情带着几分懒怠,嘴角有着一丝笑?意。

刚才还想着怎么控制的应承,不禁凑上去压住何暻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