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仲宅的家生子,天生的奴才贱命,强行夺走了真少爷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如今,他所经受的一切磋磨作践,都是他这个罪奴原本就应得的惩罚,晚到了足足二十年的惩罚。
仲恺星跪在仆厅的角落,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整整两日又渴又饿的感觉消退了不少,虽然仍未完全吃饱喝足,却不再又饥又渴了。
在仆厅,管家陈云的伙食是最好的,一个人一个专用餐桌,三菜一汤,有鱼有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顿晚饭,餮足过后,他领着一直跪在仆厅角落的仲恺星回了戒室那地方。
仲恺星跟在管家陈云的身后三步左右的距离,他一路跪行行走,强忍着膝盖骨的酸痛感觉,好不容易回到了戒室。
戒室门口的空地处。
“今后每天晚上,屁股挨十板子,让这颗贱屁股每天都保持着红肿发烂的贱样,挨完十板子后褪裤裸臀罚跪至晚上十点整,然后才可入戒室休憩睡觉。”
陈云身为管家,他也是看着仲恺星从小长大的,他并不想看见仲恺星被磋磨得太狠,被作践得毫无往日的风采光华,可这是仲家家主仲憬的意思,他也无法反抗半分,只得照做不误。
“双膝并拢跪好,身体伏低,贱额贴地,贱臀撅高,保持受罚的姿势不要动。”
陈云发号施令,仲恺星乖乖听话摆出了受罚的卑贱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云的手中紧握着粗长黝黑的刑棍,他扬棍,刑棍实打实地落在假少爷仲恺星的红肿发黑的油亮的屁股蛋子上,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啪啪啪的可怖声响,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十板子很快便罚完了,十板子过后,他的屁股也变得没有一块好肉了,两瓣浑圆的臀瓣红肿紫黑油亮,淅淅沥沥的血水渗出表层油皮。
“呜呜呜……好疼呜呜啊啊啊……”
“贱奴知错呜呜……”
“别打了呜呜……”
……
虽然只有五分钟的处罚时间,可在这五分钟的时间内,仲恺星却觉得自己身处地狱,度秒如年,他觉得自己的这颗贱屁股被刑棍打得死去活来,好似在地狱里的热油油锅内煎熟了一般,他嘴里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语,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前日的巴掌肿印还未消退多少,整张脸看起来丑陋不堪。
“十下板子结束,接下来,裸臀跪在戒室门口的这块空地处自我反省,直到晚上二十二点,会有人过来打开戒室的铁皮门,让你进去睡觉的。”
陈云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他睇着假少爷仲恺星的腰臀处那一片白里泛红泛紫黑色的狼藉烂肉,他心中不忍心,甚至于唇舌发干发燥,心头有一点异样的渴求,可面上却是一脸的铁面无私,面无表情,仿佛是个没有喜怒的仿生人似的。
“仲宅的每一处都有监控摄像头,这里也不例外,你最好是乖乖地在这里跪省,若是稍有偷懒,小心你这一身的贱皮肉要吃苦头的。”
陈云出言告诫道,说完,他便离开了戒室,他身为仲宅主宅的管家,他可是个大忙人,才没有时间在这儿看着一个三等家奴跪省呢。
8
仲恺星的屁股方才挨了实打实的十板子,如今腰臀处已经没了一片好肉,两瓣臀瓣肿成了两片红馒头,火辣辣的巨痛,臀尖血淋淋的渗出了血水,看起来十分的红肿骇人。
在戒室外的那一处空地,仲恺星跪直了身体,他的膝盖白日里在空旷无际的后花园内跪行行走工作了一整日,如今已经是双膝红肿破皮流血,膝头还布满了泥土和零碎的烂叶子,如今还要罚跪足足三个小时,他只觉得,跪省的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好似一个钟头那般难熬。
跪省的时候产生肉体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可偏偏仲宅的家仆和家奴们有许多好事者,一小部分人在仆厅吃了晚饭,便兴冲冲地赶过来戒室处,欣赏仲恺星这位假少爷的卑贱跪省模样。
“看啊,这不是仲小少爷嘛,怎么沦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呵呵呵,看看他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