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全把鸡巴塞进帕卡德的后穴,简玬抓着帕卡德的脖子,想把帕卡德按回桌子上。
偏偏帕卡德就算被痛到双目失神,也依旧毫无知觉地纠缠着他,手臂圈着他的背,愈发地紧。
身下那圈裹得紧紧的的紧湿穴肉也吸着他。
简玬现在操进的不是雌虫的肠道,而在一半直接操入了帕卡德毫无保留敞开的生殖腔。那里更柔软、更紧致,只要射在里面,意味着雌虫必须受精。
简玬的身体被帕卡德结实的手臂按进帕卡德的怀里,鸡巴埋在帕卡德的生殖腔内,一阵阵的吮吸感和湿软地包裹着的感触让简玬有点儿……
有点儿陌生。
没试过,再试试。
拔出来
再操进去。
“哈啊!”
帕卡德的双腿痉挛似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又紧紧缠住简玬。
简玬继续掐着帕卡德的脖子,加大了腰部摆动的力度,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然后拔出。
他的力气相当大,自小被训练出的强韧肉体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纤细。那根恐怖的巨物在帕卡德体内抽插,冲撞着脆弱又敏感的生殖腔,一点点卸下帕卡德的力气。
然后简玬也慢慢地把帕卡德按在了桌子上。
帕卡德身上都是汗,双眼有些散神,脖颈和小腹都是一片红。他本能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抱住简玬,却依旧抓着简玬的手腕。
而简玬的手停留在帕卡德的脖颈上,手指死死地掐着对方,控制着帕卡德的行为,像是抓着一个飞机杯那样继续在帕卡德的身体内插入拔出。
这个过程煎熬而又漫长,是狩猎者在玩弄他濒死的猎物。
玩耍本就是一种捕猎行为,捕猎本就为了繁衍后代。
捕猎就是性爱。
帕卡德的修长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垂在空中,随着简玬的操弄微微晃动。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本能地寻求更多氧气,却没有移开简玬的手,只是攥着,死死攥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但帕卡德原本可以轻松地打晕一个两米多高的健壮虫族。
简玬没有催眠过他,也没有用毒素改造他,接受简玬的巨物塞进身体就显得万分困难。
他的胸肌、腹肌,甚至是双腿,都布满了汗水。帕卡德的黑袜和皮鞋还穿在脚上,昂贵的真皮被他自己后穴流下的淫水打湿,定制的西装裤只被挂在一边脚腕上,早已被踩了好几脚。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感觉不到疼,而只剩一片片地麻木,由这片麻木逐渐而生麻痒,一点点遍布他的全身。
该死的雄虫信息素。
直到简玬电子终端上的通讯申请响起,帕卡德才算勉强找回了一点意识。
简玬依旧插在他的生殖腔里,接通了电子通讯申请。
“卡莱沙?”简玬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抬眸看向卡莱沙。他记得自己好久没和卡莱沙有过任何联络了。
上次朋友和他说卡莱沙联络了他十几次之后,他就把卡莱沙从免打扰里拉了出来。
他的上半身还很齐整,只看他的角度的话,看不出任何性爱的痕迹。
于是卡莱沙一时间内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些焦急地问了另一个问题:“简玬,那些护卫舰……你没事吗?它们都消失了?我的舰队刚刚安全抵达了,那儿什么都没有。”
“我没事,没什么问题。”简玬笑了笑,看了一眼脸色逐渐变差的帕卡德,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视线转回来。
“对了,有人说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他确认了一遍。
卡莱沙立刻回答:“是的,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和你说无数次。”
简玬没心没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时他和简玬告白后对方很爽快地回了一声好啊,然后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忘了,在他提起之后果断地说他因为左脚踏进宅邸的门所以被甩了。
那个时候他才深刻地认识到,简玬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