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已经流下冷汗。

电子门被打开,轻快的身影从厚重的加密金属们后踏着轻盈的步伐出现,随手抄起离他最近的雌虫股东身上的咖啡杯,两步走到那个话说得最多的壮年雌虫身边,然后从他头上倒了下去。

咖啡的香气氤氲在整个会议室,比简玬年长上至少三十年的股东目光呆滞,双手紧握成拳,牙齿激动得打颤。

刚刚还热闹的股东会鸦雀无声。

然后简玬扬起手臂,把咖啡杯扔到了第三个坚持把他排出议会的股东的桌子上。

在看到简玬甩起手臂、咖啡杯几乎脱手的一瞬间,对方立刻弹跳起来,条件反射性地双手抱头蹲下他们已经习惯了简玬随便往个什么里安个炸弹的行为,就算是随手抄起的咖啡杯也完全可能是个威力十足的炸弹!

“哐!”

万幸,只是个十分普通的杯子。

所有在场虫族都松了一口气。

“五年了,大叔们,整整五年了,从五年起你们就用的同一套话术,现在你们往话术里加了个圣虫?”

简玬随便踩着一个虫族上了桌子,双手插兜,悠闲地在正襟危坐的成年股东之间穿行,脆生生地把靴子踩在股东们的眼前,就像踩在他们的脸上。

一步,两步,三步,他将干净整洁的实木桌面当成平地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