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简玬也会主动地贴近温度舒适的家伙。

塞尔斯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简玬的整只手却极为冰冷。

他紧紧抓着塞尔斯的手,踩进对方厚实宽广的怀里,再屈膝坐在塞尔斯身上,和塞尔斯平视。

他就这么和塞尔斯靠得极近,如果此刻用于描绘场面的文字更柔软一些,应当会描写两个人交错的呼吸或相触时的温度,但其实没有。

简玬只是在想塞尔斯的肌肉和骨架有点硬邦邦的,硌得他有点难受。

“塞尔斯,你的心跳速度加快了,一分钟加快了三十次。”简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叙述着一个事实。

他的手抚摸上塞尔斯的头,深灰色的寸头有点扎手。

简玬看着电子终端上的信息,继续开口:“你有一部分大脑区域比往常更加活跃。”

“但你此刻分泌的是催产素而不是多巴胺。”

简玬相当多时候和一段加载在特殊肉体里的程序真的没什么区别。

有观察就反馈,有目的就动手。

没有意识,没有情绪,没有和谁较为紧密的社会关系,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