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尤其显眼的小家伙那样,聚集在室外的阳台互相交谈。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
直到那个突兀地静止在高台上的孩子身影抬起他的手臂。
他坐在楼顶,指着前方,对身旁的雌虫说:
“跳下去。”
朱尼厄斯的听力仍然正常,所以他能听清。
那孩子的声音冷静到几乎冷漠,或者说不能被称之为冷漠,那只是单纯地没有任何情感而已。
他昔日熟悉的亲属,基因优良的虫族的贵族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他身边,没有丝毫犹豫地往下跳。
麻木的灵魂被控制,奏出血色的协奏曲。
像一具又一具被引线完美地牵拉着的木偶,没有情绪地执行着重复的动作。
扑通。
扑通。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