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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简玬性骚扰之后,梅斯柴尔德显然在尝试挣脱:“不……别这样,简玬……”
“你想让我放你出去和那群鳏夫谈判吗?”简玬大睁着眼睛低头看着梅斯柴尔德,膝盖顶上雌虫发硬的性器,换来对方骤然发紧的呼吸和闷哼。
简玬开口:“我这段时间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想让我死。”
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想拯救我。”
“否则,你不会一次次地阻止我展开行动,却在我寻死的时候拼了命地救下我。”
简玬的膝盖隔着一层布料碾压着下方鼓胀发硬的肉茎,让它小幅度地滑动。它似乎滑动得更顺畅了。
简玬弯下腰,眼睛睁得很大,血红色的瞳仁里流转着冰冷的颜色:“别这样,我会嘲笑你的。”
他的手指在梅斯柴尔德的胸肌上滑动,解下更多扣子,让梅斯柴尔德的上半身裸露出来,而他依旧穿得严严实实。
梅斯柴尔德的蜜色胸肌上泛着病态的红,那是发情充血的红色。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简玬伸手再揉了揉梅斯柴尔德的胸肌,然后“啪”地给了它一巴掌。
被拍击的胸肌晃动了两下,清晰的掌印立刻浮现在上方。
严格来说,雄虫尾勾处的毒素应该和信息素一样是某种攻击手段,而不像是单纯的春药。
“听话。”简玬弯下腰,贴着梅斯柴尔德的耳朵呢喃,“你需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