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被一点点断去,而被压在帕卡德身下的小家伙笑得肆意,他根本对面前的情况毫无怜悯。
简玬说:“乖狗狗。”
他扯着帕卡德的项圈,拽着皮带收紧,像扯着项圈,训狗一样压制。一条比他高、比他壮、外表比他凶狠的大型犬。
听到这个称呼,帕卡德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他的手臂被迫撑在吧台上,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前来帮忙的、有些担忧的机械,和已经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的奥利弗。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西装裤布料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泡得湿透。
一个外人眼中如此精于业务的、成熟稳重的上司,鲜少有人能看到他这面,简玬却可以轻易剥开那层坚硬的外壳,让帕卡德完全赤裸。
“我是成年雌虫,不是狗。”帕卡德挑衅地强调,脸因为充血而憋得通红。因为缺氧,他的每个吐字都变得格外困难,却也格外清晰。
“你不是吗?”简玬贴在帕卡德耳边,笑意盈盈。他裸露的膝盖再次顶上帕卡德的腿间,碾压那条粗长坚硬的柱状物,享受着高大雌虫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混乱的呼吸:“你就是幽灵区最下贱的野狗,欠操的骚货。”
“哈……”
小家伙的声音甜美到甜腻,帕卡德的全身都跟着颤抖,双眼微眯,不自觉地开始翻白。窒息和强烈的性刺激让他难以控制地开始颤栗,西装裤下的肉穴因为被过度刺激而开始空虚地抽痛,难以纾解。他被简玬完全控制住,无法挣脱。
简玬却松开了皮带,丢到一旁,然后狠狠扇了帕卡德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
帕卡德的头被抽到一侧,开始猛烈地呼吸,简玬没有杀了他的失落感比高潮中止更让人空虚。简玬那一巴掌没有收力,他的半边脸颊开始迅速浮现火辣辣的刺痛,还有清晰的指痕。求生本能让他迅速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重新将简玬试图摸刀的双手按在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