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到一旁作为装饰品的玫瑰,把玫瑰放到两人中间。

然后简玬伸出手,也望着帕卡德,用指甲把玫瑰花梗上的刺,温柔地、坚定地,一根根地掐断。

咔。

他就是要让帕卡德清楚地看到这一切。

他知道帕卡德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玫瑰花梗上没有花刺之后,简玬将花梗的根部对着帕卡德的阴茎,开口:“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我知道。”

帕卡德用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那根肉茎并没有硬,只是垂着。他调整肉茎的位置,让马眼对着简玬拿着的玫瑰花梗的根部,呼吸变得急促。

简玬把花梗的底部抵在帕卡德的马眼处,然后不带任何润滑地缓缓捅了进去。

花梗底部破开马眼的缝隙,撑开脆弱柔软的狭小肉口,坚硬地挺进。

简玬的动作相当粗鲁,即使他的姿态仍然优雅。

帕卡德额角的冷汗滑落,整具身体都因为最弱的地方被玫瑰花枝侵犯而紧绷。

他死死地将自己固定在原地,蜷起手指,不停深呼吸。

没有人能想到,声名显赫的窃金者,一个从幽灵区爬出来站到虫族顶端的传奇,会在某个时刻被玫瑰花梗如此羞辱。

坚硬的花梗撑开甬道,一点点推进。即使感觉到阻力,简玬也并不打算停止。玫瑰花梗一点点没入肉茎,让人惊异的是,帕卡德硬了。

淫液从他的马眼处溢出了一些,包裹着玫瑰花的根部,将它滋润。整个场景优美、色情又诡异。或许流血了,或许没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只能听见隐约的、粘稠地将肉体撑开的声音。帕卡德的喘息愈发粗重,有一滴透明的淫液顺着垂落,拉出一条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