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吸引人,像五年前那样。

帕卡德抬头看着简玬,喉结滚动,身体前倾。就差一点他就可以碰到简玬双腿之间的巨物,即使它被遮盖在柔软的睡袍布料之下,他也可以很轻易地揭开它。

“呼……”

帕卡德低低地笑了一声。

当任何人?

……在简玬面前,怎么可能呢。

简玬想让他当窃金者,他就是窃金者。想让他参与商业运作,他就去参与。想让他管理银行,他就去管理。

甚至于简玬想要看他不驯的样子,他都要尽心尽力扮演到最好。

他不是个人,是个可以被替代的工具。而仅仅是因为他能做到其他工具做不到的事情,他才会留在简玬的视线里。从幽灵区的泥泞里咬着牙攀爬到顶端的人,不会不比天生的上等虫族精明。

“那我有资格当个偕越者吗?”

帕卡德抬起头,缓缓撩起简玬睡袍的边缘,将嘴贴在简玬的性器上。在做了一次爱之后的性器看上去比往常温和,倒刺圆润成凸点,尺寸小了一些,却依然狰狞万分。

他将眼底的不安隐藏,在简玬终于赐予的默许下虔诚万分地亲吻着那处性器,始终望着简玬的双眼,丝毫不顾及自己赤裸在简玬眼下的身体和仍然插在尿道的玫瑰花枝。

他应当无礼,应当偕越,应当富有侵略性。

只是因为简玬想看到这一切而已。

因为简玬喜欢,所以他扮演狂妄的角色。但如果简玬真的不悦,他会立刻敏锐地不敢越线半分。

身体,学识,思想,一切都按照简玬需要的样子来塑造。与其说简玬喜欢挑选强者,不如说他更喜欢去挑衅强者。

五年来他变了太多,但始终忘不了跪在简玬脚下吃下的那个碎裂的苹果。

帕卡德将身子压低,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含入简玬的龟头。堵在他尿道的玫瑰没有让他软下来,用疼痛来持续地刺激他。这是简玬赋予他的疼痛,是简玬要求他做到的东西。他尽力地张开嘴,用整个口腔纳入简玬的性器。

这真不是雌虫能有的玩意儿……

但帕卡德仍旧一点点坚定地吞入,即使项圈锁住喉咙,让喉咙更加紧窒,他也丝毫不考虑自己有窒息的危险,在把大半根性器完全塞入喉咙之后,他就开始缓缓地摆动头部,让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口交的动作愈发顺畅,帕卡德的脸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已经窒息了,帕卡德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吞吐、纳入粗大的性器,他柔软脆弱的口腔和食道被完全撑开,即使是以雌虫强悍的体魄也难以承受这样强度的侵犯,尤其是在简玬没有控制他的身体的情况下。

“咕呜……”

帕卡德除了喉咙外,其他身体部位都没有和简玬接触。

他的身形比简玬高大上许多,即使灯光并不明亮,也能很明显地看出帕卡德的肤色比简玬要深。但就是这样强健的帕卡德,此刻正驯服地双腿大张,蹲在地上,身体前倾,为简玬口交。那根没用的狗几把只能作为取悦简玬的玩具,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简玬举起香槟,倾斜瓶身,缓慢地将酒液倾倒。

浅粉色的半透明酒液带着泡沫,从帕卡德的头部开始浇淋。液体由头发上滑落到脸部,帕卡德半眯着眼,刺激性的酒液滑过眼球,落下鼻子,闭塞呼吸。

帕卡德依旧在给简玬口交,双手撑地,头抬着,任由酒液呛入气管。他的食道口不住地痉挛,把捅进喉咙的简玬的性器含得更紧。

简玬没有停止给帕卡德身上倒酒。

酒液滑过喉结,落下锁骨,包裹胸肌,氤氲的酒气让帕卡德坚实的身躯泛着水光,液体落到地面上后在皮肤上留下水珠。脆弱地,转瞬即碎。

酒液打湿玫瑰花瓣,让花瓣掉落几片,落到地上。

伴随着帕卡德痛苦的吞咽声,还有不住把简玬的性器往自己身体内捅去的肉壁摩擦的粘稠声响,酒液落下的声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