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为淫靡。

简玬抬起脚,用脚趾按住插在帕卡德马眼上的玫瑰,就感觉到帕卡德下意识的颤抖。

玫瑰花梗还留在帕卡德的尿道里,死死堵着一切体液。简玬的脚趾往下压,揉碎了倔强地挂在花枝上的玫瑰花瓣,用脚来碾压帕卡德肿胀泛红的龟头,将玫瑰花梗插到尿道的更深处。被揉碎的花瓣再次被体液润湿。

这个过程对帕卡德来说缓慢而又煎熬,但他依旧稳稳地给简玬口交,直到感觉到简玬快要射了,才抬起眼,一边吞吐着简玬的性器一边用眼神无声询问。

简玬按着帕卡德的头,把他扯开,让他继续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高昂着头。帕卡德的喉咙一时半会根本无法闭合,一直张开着。简玬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了几下,再射到帕卡德刚刚被酒液刺激的眼球上。

帕卡德略显凶狠的双眼被裹上精液,有一些溢进眼眶,让他的双眼发红。他的脸上也挂着浊白的精液。他的呼吸却更加粗重,似乎无论用哪个部位,能在更深处承受简玬的侵犯都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在简玬射完了,松开攥着帕卡德头发的手后,帕卡德伸出舌头,凑近简玬微微软垂下来的性器,像是食用美味佳肴那般仔仔细细地把那狰狞性器的每一寸舔净,再尽量让它们与唾液一起滑入口中。他口中的唾液一直在分泌,从不受控制的嘴角落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口交实在太痛苦,还是他真的认为这大量精液真的是某种美味。

“帕卡德,你真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总能把一切都做得那么好。”

简玬伸出手,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帕卡德的脸,习惯性地说着赞美的话。至于是真话是假话,没有人清楚。

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玫瑰花梗经过刚刚的揉捻已经开始刺激尿道到发疼,简玬的眼里却没有这一切。嘴上说着好听,眼里却是全然地漠不关心。

帕卡德酸痛的下颌终于可以活动,他抬头看着简玬,像是朝圣。穿着浴袍的修长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简玬的身后是宇宙,是满天繁星,自己却洁白到干净。

多美。

多不可接近。

让人沉溺到连明晃晃的谎言也愿意相信。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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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浏览互联网、视频网站的时候,每隔几个视频就会出现的刻意造谣的剪裁,无从得知的真相,被隔开的昂贵的信息库,人与人之间的隔阂,难以交流,误解, 谁敢说明自己看到的部分就一定是正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