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月侵衣被楚群灯昼夜不分地弄,早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了几天。

在被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刚开始还留着几分清醒,记得楚群灯在床上听他的,就抓着机会命令楚群灯放了他。

但往往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楚群灯当然是故意的。

月侵衣骂他卑鄙下流他也欣然接受,为了让月侵衣不白骂,他会努力配合着做.实罪名。

见月侵衣哭得不行,他就哄月侵衣说些好听的话,没准自己心软就不继续欺负了。

月侵衣信了,被哄得、弄得脑袋晕乎乎的,想了半天无师自通地喊了个老公。

他就喊了一句老公,被楚群灯捉着喊了大半夜老婆,心软了又硬,郎口似铁,硌得月侵衣又哭了大半夜。

哭得镜子都花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直视镜子了。

他正发呆,门被人推开了。

来的不是楚群灯,是他那个弟弟。

月侵衣身上还穿着裙子,顾守源一进来月侵衣就扯了毯子盖在身上,铁链轻微响动,随着他的动作钻进毛毯下。

他光洁白皙的脚背隐没在毛毯下,因为链子的原因,毯子开了条缝,引着人的目光钻进去,或者直接扯开毯子看个够。

顾守源没说话,一直盯着链子看,月侵衣有些不自在,“我被楚群灯关在这了,你能不能帮我出去,或者帮我联系一下我哥哥?”

对上月侵衣期求的目光,顾守源嘴唇动了动,看口型似乎是要说好,却骤然一转吐出两个字眼:“不能。”

他慢慢走到床边,手沿着链子伸进毯子里,直直握住了月侵衣的脚踝。

因为兴奋,他的手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却将月侵衣的脚踝握得很牢,“你能不能喜欢我?”

月侵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不适地动了动,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开。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能死在一起已经很好了,我不贪心。”

月侵衣:!

脚踝上濡湿的触感冷却,一阵湿冷从他指尖蔓延开,像是被某种动物紧紧缠上,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房间里莫名开始升温,一股灼热的风裹着布料被焚烧的味道从门口钻进来。

顾守源嘴上说着不贪心,手指却不停向上。

他的面上平静,眼睛里却透出某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狂热,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并不相融。

被他指尖滑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细细舔.舐过,月侵衣咬着唇伸了另一条腿踹向他的肩膀。

顾守源被踹得向后仰的同时手里却抓得更紧,扯着月侵衣一起往后。

因为惯性,月侵衣生生朝他那边滑了一大截,膝盖搭在顾守源的腰间,几乎是要坐到他身上去了。

身上的毯子上滑,裙子也卷到膝盖上,腿间白皙的皮肤露在空气里,没了布料裹着,那股渗进皮肉里的香气无所顾忌地散开,肆意招摇。

锁链声在顾守源耳边响着,他的注意力却在忽然扑在身上的那团香气上。

他的手掌用力,想把月侵衣完全扯到自己身上来,好闻个够。

还没动作就被人大力扯到地上,他的头磕碰出声响,眨了几次眼后晕了过去。

看见来的人是齐琛,月侵衣眼睛都亮了,满脸都写着得救了。

齐琛将身上披着的湿被子扔下,看到月侵衣脚踝上的锁链皱了眉,他牵起月侵衣把他指间那个戒指取下来,拿着戒指抵进了月侵衣脚踝上的银环,只几下,锁了月侵衣这么久的环就松开了。

月侵衣把银环甩在床上,脚尖才踩在地上就腿就软得差点跪着。

齐琛扶着他的腰,手臂穿过他的脚弯把他横抱起来,注意到月侵衣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顾守源,他解释道:“有人来带他走。”

一直把月侵衣抱到了车上他才松手,他坐在驾驶座的时候还有些不真切,差一点,差一点月侵衣就和那栋房子一起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