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在双穴间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在敏感点上,江舒的娇躯随着动作剧烈颤抖,粉唇微张,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泪水顺着他白净的脸庞滑落,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江舒不自觉的弓起腰,却被墨厌强硬的按住。

“乖舒舒,告诉夫君,是昨夜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现…现在呜呜…要受不了了…嗯啊啊…”江舒的眼神逐渐失焦,湿润的眸子微微上翻,尽管是这样失控的表情,在男人眼中依旧色气又漂亮。

肉茎在双穴内肆意冲撞,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潮喷后的蜜液,墨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体内的巨物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仿佛要将人揉为一体似的。

“太..太深了呜..又要去了啊啊…”

随着肉穴内媚肉的蠕动蜷缩,墨厌也将肉茎顶进了最深处射出大股浓精,然后都被痉挛的宫腔锁入腔内。

被折腾完的江舒软的像是一只猫儿,回去的路上靠在墨厌怀里睡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府邸。

床榻上,墨厌看着怀里熟睡的江舒,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他多么想舒舒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们的成亲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墨厌用指尖拨开江舒颈间的秀发,看着那团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嫉妒。

江舒成为羌王妃,嫁与他为妻,那么初夜的美好便只能属于墨玄,这是他们的约定,为了不让兄弟反目成仇的约定,也是能共同拥有江舒的办法。

单纯的江舒还在酣睡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侍奉了两位夫君。

从那天过后,墨厌与江舒的感情越发的亲密,但也伴随着索取,有时是在书房教他画水墨画时,沾了茶水的毛笔落在雪白的胸脯,轻轻扫过娇嫩的乳尖,尖端顶弄乳孔,甜腻的呻吟听的男人血脉喷张,只想好好疼爱身下的人儿。

而有时甚至在游船上,船在偌大的湖面上随意漂泊,青白色的纱帘隐去了里面纠缠的身影,江舒会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感觉身下的船在帮着墨厌弄他,摇摇晃晃间耳边响起的不知是湖面的涟漪,还是交合之处的水声。

他们也时常进宫面圣,偶尔会宿在宫中,墨厌看着斯文儒雅,却能想出淫靡的游戏,他用一根缎带将江舒的双眼蒙住,确认看不到一丝光亮后再用另一根缎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木椅上。

黑暗中感官会无限放大,带来的刺激也十分强烈,江舒总是会在受不了时哭着喊墨厌的名字,结果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弄和深吻,像是要将他弄坏一般强硬,往往都要把他玩的晕过去才会结束。

春去秋来,到了秋猎的季节,墨玄亲自写了一封邀请信给墨厌,让他们前来参加秋分时的围场秋猎。

江舒为此很是期待,墨厌也提前让衿绣坊给江舒做了一件水红色的宫装,衬的人儿唇红齿白,十分娇艳。

到了出发这日,屋外的天刚刚翻起鱼肚白江舒就醒了,躺在墨厌身侧眨巴那双圆润的大眼睛,希望时间过的快一些。

墨厌直到天亮才转醒,睁开眼便看见某人兴奋的小眼神,只好无奈的笑着起身。

时值深秋,外头的景象变得大不一样,马车的车轱辘碾过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气,与秋果的甜混合在一起,十分舒适安心。

“还有多久才到围猎场?”江舒掀起帘子看着长长的马车队伍,期待又着急。

“快了,再有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墨玄并不是第一次来围猎场,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握住江舒的手嘱咐道“待会儿若是上山围猎得紧跟着我知道吗?”

江舒点了点头,眉眼弯弯:“我肯定会跟着夫君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入广阔的围猎场,提前抵达的宫人已经驻扎好了营帐,燃起了热烈的篝火,就等这些皇亲国戚的到来。

“冷不冷?”墨厌接过宫人手中的暖壶放在江舒的怀里。